“象棋呢?”
“不会。”
……
瞿卞一贯冷静的表情崩塌了,不死心问道:“那五子棋呢?”
季辞停住了脚步:“你很闲吗?”
“你难道不怕因为惹怒了我而再也离不开这里吗?”瞿卞好奇问道。
季辞直接转身走下台子,坐在了信徒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下棋,分人。你现在又在以什么身份在跟我说话呢?一个前辈?还是异国他乡的一个黑势力头目的身份?”
“那又怎么样呢?两个不都是我吗?”
瞿卞笑意盈盈,季辞却能明显意识到这人的身上带着浓浓的恶意,笑不达眼底,青面獠牙一般的恶鬼。
这人身上沾染众多因果,因他而死或因他间接而死的人估计能将这间教堂填满,搁在地府那是能给这家伙在十八层油锅安个家,现在却还能无所谓的笑出来,实在是让季辞觉得恶心。
瞿卞没有等到回答,也不怕季辞逃跑,自顾自进了暗门取了棋盘回来摆在了椅子上。
那是一副象棋。
楚河汉界分明,黑色和红色的棋子代表了势同水火的两个阵营。
“如果我现在是以瞿南烟和瞿南舒父亲的身份来邀请你下棋,你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