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芙左顾右盼，似乎在说什么绝密的消息，压低声音道：“我认识的一个高手可以做到仿造证件里的芯片，我研究出来过一个只在终端显示的病毒，虽然数据库里没有假证上这些人，但是通过病毒却可以在出境的那台电脑终端上显示出来。”

“也就是说哪怕是我们这些已经上了黑名单的，还是可以出去，同时因为证件的原因，会替换掉安检机上的画面，我知道中国区内查得严，一直没有被打通大范围的市场，但是您相信我，我可以做到。”

“所以，请把更多的生意交给我。”

陆芙看起来颇为自信，实际上她只是想知道器官“采摘园”的准确地点。

季辞一言不发的看着陆芙，似乎在衡量成功的可能性大不大，但是那双眼睛实在是太过古井无波，虽然表面平静透亮如水但是暗处却有一种浑浊感，就像是经历过很多的人的眼神一样的浑浊感，看得人心里发寒。

这真的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人有的眼睛吗？

陆芙下意识咽了下口水：“辞辞……姐？”

季辞歪了歪头：“怎么了？”

……

戏已经演完了，众人吃好喝好正准备离开。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瘦子鬼鬼祟祟的凑了过来，在沙发靠背的地方压低声音悄悄道：“老板，你们那个病毒可以卖给我们这边一份吗？”

季辞：？

陆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