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重提,雷鸣语气都带了些咬牙切齿,
"不光是大哥,就连佩利都没有丁点空闲时间,你觉得可以?哼,那就要看你能不能把那些缺损的全部武力招募补上了。"
"咳咳,这个......不是还有那些不能调动的武力吗?要不流通一下?"
一向圆滑的骗徒难得语气在熟人面前带了些支支吾吾,帕洛斯看天看地就是不去看雷鸣的脸,他当然知道自己惹出了多大的乱子,不过,不还有雷鸣呢嘛~
"流通?哼,你也真是敢说。"
雷鸣的脸色更黑了,
"在没有确认鬼狐天冲彻底死亡之前,得益于你给他的图纸,那些武力人员怕是这辈子都要焊死在羚角舰防守岗位上了。"
一句话成功让帕洛斯闭上了嘴,心里暗自懊恼,早知道不提好了。
雷鸣拿起烛灯,绕过帕洛斯重新坐回了靠椅之中,他疲惫的揉着太阳穴,口中对着帕洛斯下达了个逐客令,
"别在我这里装电线杆子一样杵着了,我很忙,没什么事的话,不要来烦我。"
帕洛斯眼神哀怨,但若是这样灰溜溜的就走,那就不是他了,他也知道现在不适合多说什么,没有开口,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反倒衬的有些乖巧。
或许是站的累了,也或许是因为实在无事可做而无聊的很,帕洛斯将胳膊搭在了靠椅上端,头也搭在上面,顺着雷鸣的视线看着他在纸上写写画画,白色的发尾随着动作散落在前方,有些许还落在了雷鸣脸旁,然后被那人烦躁的拨到了靠椅背后去。
久良,雷鸣似是终于妥协的松了口,
"行了,我不会跟大哥说,但你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也别指望我会帮你说情。"
那双橙色的眸子隐隐散着绿芒,仿佛在一瞬间有了高光,眼中的欣喜毫不掩饰,
"行吧~"
帕洛斯伸了个懒腰,半直了直身子,
"雷鸣,你打算一直这样做到天亮吗?"
"不然呢?你来?"
雷鸣微抬起头,正好对上帕洛斯刚要躲闪的视线,在帕洛斯心虚的移开手的同时,他又将椅子挪了挪,正好从桌子面前移开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