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雷狮吧。’
尽管不太愿意面对雷狮,但想到另一个自己前不久还和雷鸣起了冲突,本着长同一张脸,能避就避的想法,帕洛斯歪头看向躲在角落独自伤神的玄月,
“那个……您还好吗?”
“我在,您有什么吩咐?”
玄月垂着头,语气恭敬却并没有正面回答帕洛斯的问题,表情麻木仿佛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
“抱歉,我不应该乱走的。”
帕洛斯顿了顿,认真道歉的态度诚恳,他上前走近一步,语气小心翼翼试探,
“你,生气了?”
“不,没有,我……”
本来有些低落愤怒的情绪在看到那张清秀俊丽的面庞略带委屈朝自己道歉的瞬间又散了不少,玄月局促的组织着语言,又是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
“我不重要的。”
“果然还是生气了吗……”
帕洛斯的声调更加低落了,身形单薄的他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显无助不安,他抿了抿唇,眼中的委屈仿佛能实质性的溢出,一副想解释又无从解释的惶恐。
或许是被对方看起来比自己更脆弱的姿态所升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共情和不忍,玄月本就所剩不多的拗气跟失望也没了,她深知对方不得不这么做的处境,当情绪带入对方视角去为对方考虑后,她也只能麻木的接受现实,化为心底更沉重的叹息,
‘无论什么都无所谓了……被遗弃的我不重要的,如果能帮到他的话,就这样吧。’
“我没有生气,您是想去找主子对吗?跟我来吧。”
玄月摇了摇头,显然已经做好了某种决心,主动提出要带帕洛斯去见雷鸣。
“如果去找雷鸣的话,他会不会……”
帕洛斯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