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喻摸了摸鼻子,跟着笑了两声,笑完之后,社恐和晚期尴尬癌立刻就犯了。
忽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睡醒,醒了为什么要起床,起床为什么出来,出来为什么要说话,说话为什么要笑,自己是不是有病。
温言喻尴尬的耳根通红,他的皮肤本就白,加上生病后的那股虚弱,只一点点红在脸上都格外明显,整张脸都透着粉。
顾风尧侧眸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问道:“你现在是和老傅住一起吗?”
温言喻一愣。
渴望吃瓜的心情和歉疚混杂在了一起,其余二人也都目露好奇。
那天之后他们也都没见着傅寒川的面,来公司找也没找到过,那个卷王没来公司,也没看他报警,想也知道是在查温言喻的事情,准备私下处理。
以他们对傅寒川的了解,出了那事,傅寒川也八成是不会给人随便放走。
但两人之前闹得又僵。
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了。
不过没等他们听到回答。
办公室大门被推开,傅寒川走入屋内。
见到屋里几人,傅寒川神色无异,缓步走至少年身边,先是把手上的面包放下。
这才抬头对三人道:“我今天没时间,你们先回去吧,有事等下次再说。”
过来就是想谈上次关于温言喻的事情,但现在另一位当事人也在,温言喻一副明显不知道的样子。
他们也不好继续开口,听傅寒川这么说,几人也没反对,点点头又寒暄了两句各自起身离开。
直到四人都走出办公室。
温言喻放松了紧绷身体,瘫软在沙发上。
整只兔都蔫了下来。
好社死。
温言喻:૮₍っ︿╥̫₎ა
傅寒川送走三人,回来就看见这一幕。
没忍住低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