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晔咂舌道:“你当然见过,肾亏小子刚刚在身下就冲我悄悄做了这个手势。”
秦明立马领悟:“难道那两句切口是幌子,这才是他们真正的联络方式?”
郎晔沉思片刻:“还不清楚,我在医馆角落发现了类似的图案。心儿,这医馆是阿公购置的房产吗?”
宁悬心摇头:“不是,阿公和我那点积蓄哪够买房的,这是租的。”
郎晔彻底震惊,古代医生和现代出入这么大的?祖孙俩行医这么多年了,连间自己的房子都买不起?
“这屋子要多少银子买下来?”
宁悬心嗔道:“你别多事,我和阿公有个地方待就行了,没必要买间屋子。”
郎晔贱兮兮道:“是没必要,反正是要嫁到我家来的,房子的事就交给我了。阿公想来应该也住不惯大房子,回头给他把医馆买下来,再找个老伴儿,妥了!”
宁悬心听他说话这么不着调,又要去拧他软肉了。
“宁小姐、宁小姐——”突然远处一道人影匆匆忙忙一边喊一边跑过来。
“老张?”郎晔眼尖,一眼就看到是恒王府的张护卫,不出意外也是小姨派进王府的倒钩之一。
“媳妇你跟许瑛莹约了见面?”
宁悬心知道他一直被魏国公拉去密训,有些事情并不清楚:“肯定不是许姐姐,她早就已经和王妃娘娘回京城了。”
郎晔恍然大悟:“原来回京了,怪不得。”
宁悬心淡淡地问了一句:“怪不得什么,你想她了?”
秦明尴尬抬头看天,想着自己是不是该找个借口闪人了?
郎晔对于许瑛莹可坦然得很:“我是看翟叔走,她都没出现,感觉好奇而已,好歹怎么说她跟翟醉猫也关系匪浅,送都不送一下有点说不过去啊。”
郎晔在“关系匪浅”四个字上用力停顿了一下,直接把宁悬心脸羞得通红,显然联想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小样,敢拿许瑛莹敲打我?不给你点Colour See See,真当你夫君好打发是不是?
“郎少爷,宁小姐——”老张摆明是来找宁悬心的,却先和郎晔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