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下的光芒在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反射出清冷而又高贵的光。
墙壁上挂着的一幅幅名贵油画,在这灯光的映照下,显得神秘莫测而又庄重威严,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个不为人知的传奇故事。
我们强忍着内心的震撼,径直朝着赌局所在的大厅走去。
每一步落下,都好似能听到自己那剧烈跳动的心跳声,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一根紧绷到极致、随时可能断裂的心弦上。
刚踏入大厅,便看见约翰的两名手下已然稳稳地坐在赌桌前。
其中一人身材瘦小干枯,就像一根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枯枝,长相平凡无奇。
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其貌不扬,深陷在眼窝里的那双眼睛,却闪烁着如狐狸般狡黠的光芒,让人难以捉摸其内心的真实想法。
另一个则身材高大壮硕,满脸横肉,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残暴之气,与身旁瘦小的同伴形成鲜明对比。
看到我们进来,瘦小的那个微微撇了撇嘴角,那干裂的嘴唇微微上扬。
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紧接着用那沙哑得如同磨砂般的嗓音说道:
“哼,就凭你们这两个毛头小子,也妄图在这场赌局中取胜?简直是自不量力,不知死活!”
我冷哼一声,鼻腔中喷出的气息带着一丝愤怒与不甘,回应道:
“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呢!别高兴得太早!”
陈理也紧握着拳头,眼神冷峻得好似千年寒冰,死死地盯着他们,同时活动了一下手指,那手指关节被捏得“咔咔”作响,似乎在向对方宣告我们绝不退缩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