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的双手在我和陈理的身上来回仔细地摸索,眼神愈发凶狠。
仿佛笃定能从我们身上搜出确凿的出千证据,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粗暴的急切。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难看,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最终,他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满脸不甘地抬头朝二楼的约翰摇了摇头。
约翰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眉头瞬间皱起,眼中满是疑惑与不信,他紧紧盯着我们,似乎在思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见此机会,毫不犹豫地提高音量,让声音在整个大厅回荡:
“约翰先生,你一门心思只盯着我们不放,却全然不知这赌桌上真正出千的另有其人!”
说着,我猛地伸出手指,直直指向对面那两名故作镇定的老千。
“就是他们,从始至终都在作弊!”
那两名老千听到我的指控,先是一愣,像是听到了一个荒谬至极的笑话。
紧接着,他们的脸上浮现出无比自信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看着我。
毕竟,在牌局结束的那一阵混乱之际,他们早已凭借着娴熟的手法。
不动声色地将身上的脏牌清理得干干净净,自认为整个过程没有留下任何破绽,所以根本没把我的话当回事。
约翰的目光在我们几人之间来回游移,沉默了片刻后,他再次给了荷官一个凌厉的眼神,示意他去搜那两名老千的身。
荷官虽然有些不情愿,似乎也不相信还能搜出什么,但还是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向那两人,眼神中充满怀疑。
我的心跳急速加快,犹如密集的鼓点,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荷官的一举一动。
当荷官的手伸进其中一名老千的衣袖内侧时,那老千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