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荷官在接到信号后,通过藏在袖口的一个极小的刀片,轻轻在牌堆底部划开一个小口,这样他就能精准地控制发出的牌。
果不其然,当牌发到桌上时,我看到光头男子和瘦子快速地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我不动声色地继续观察,发现老者看似随意地将手中的烟盒放在了牌桌边缘。
烟盒的角度刚好可以反射出一部分牌面给中年男子看到。
而中年男子在看牌时,会用手指不经意地在额头上擦一下。
这个动作其实是在通过特制的隐形眼镜接收光头男子从他纹身中暗藏的微型摄像头传来的牌面信息。
光头男子纹身中的微型摄像头与一个藏在他衣服口袋里的微型信号发射器相连。
这个发射器将牌面信息传输给中年男子的隐形眼镜接收器,他们通过这种高科技手段掌握了大部分的牌情,从而在加注时能够如此有恃无恐。
第二轮公共牌发下,是一张红桃 K。
中年男子通过出千手段拿到一张红桃 A,与之前的黑桃 Q 组成了更大的对子。
他的眼睛瞬间睁大,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迅速加注:
“这牌不错,我加注 8000。”
光头男子拿到一张梅花 K,与之前的红桃 8 组成了两对,他兴奋地拍了一下桌子,跟着喊道:
“好牌啊,兄弟,我也 8000。”
瘦子拿到一张红桃 9,顺子的牌型更加完整,他嘴角上扬的幅度更大了,眼神阴鸷地加注:
“我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加注 5000,跟了。”
老者拿到一张方块 8,与之前的梅花 10 组成了一个小顺子的开端,他皱了皱眉头。
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最终还是跟注:
“行吧,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