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初被这些刻薄的话气得浑身发颤，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得厉害。

不知道是不是被渡了蝙蝠血的原故，她只觉得浑身难受，连带着小腹也开始隐隐作痛。

她强忍着身上和脸上的疼痛，嘶哑着声音反驳。

“我不准你再诋毁我的母亲，不然我......”

“不然怎么样？”

沈言初：“......”

苏瑾南继续咄咄逼人，纤长的手指用力地戳着她的额头，瞬间戳出了一个个红印子。

“你倒是说呀，你能拿我怎么样？再对我使阴损的手段吗？”

“我......”沈言初被怼得节节败退，在气势上输得很彻底。

最后憋出一句，“你只会仗势欺人！”

苏瑾南冷笑，“我欺负的是人吗？”

“你......”沈言初紧咬着后牙槽，眼底凝着压抑的恨意。

“苏瑾南，亏你自诩是豪门贵女，却满嘴污言秽语，尖酸刻薄。”

“我看你连市井妇人都不如，只会胡说八道。”

“我母亲才不是陪酒女，更没有婚内出轨。”

“而我和哥哥更没有欠你的，明明你才是那个吸血蛭。”

“你就是依附着苏家的吸血蛭，没了苏家，你什么都不是。”

苏瑾南再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人至贱则无敌。

她弯下身子，拍了拍沈言初红肿的脸庞，红唇微勾。

“呵，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可不是自诩豪门贵女，而是真正的豪门贵女。”

“而你这种人怎么配听到我的好话呢？”

“你嫌我说的话难听，那是因为我说出了事实，你受不了，所以恼羞成怒。”

“在证据确凿，被当场抓包的情况下，还能这样颠倒黑白，也是你的本事。”

“不过我劝你还是少用这种激将法，不然......”

苏瑾南的声音一顿，反手就给沈言初一巴掌。

“啦！”

“啊！”

沈言初的脸被扇得侧到一边，表情扭曲，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呼 。

她的脸颊已经痛麻了，缓缓转头，恶狠狠地瞪着苏瑾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