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道主融合不了，还是融合失败了，不过他现在想起，山海王的龟甲当中可是存在着规则之力，也许这就是山海王能对抗三星道主的底气所在。

白凡相信，每一星道主之间的察觉，肯定比每步尊者之间的察觉要大的多，现在道主在开辟新的虚道，而山海王也感受到了威胁，他也闭关想要开辟出第三条完整的虚道。

以山海王的性子，肯定是能睡觉绝不趴着，能趴着绝不站起来，能变成玄龟模样绝对不会维持人类状态。

这还是他在和山海王返回灵界的时候发现的，山海王拥有着玄武血脉，如果不是这方天地的束缚，他沉睡当中就能突破道主之上的境界，而不是像现在，需要修炼，自己开辟虚道。

如果他不是拥有着玄武血脉，也不会有资格成为主人水池当中的宠物，而这也是山海王最为自豪的地方。

“你这小有突破是？”苏文姬出声询问。

“现在我空间虚道九千九百九十九米，半步空间道主境界！”白凡淡笑道。

孙文姬顿时呆愣当场，他觉得就不该问，这次真的被打击到了。

曾几何时，他心气极高的人，就算是项羽，李白，就算是现在闭关当中的赢正，他感觉也不怎么样，他们都没能开辟出空间虚道，但是他开辟出了千年难得一见的空间虚道。

现在，一位修武不过四年的武者，空间意境都是靠他的展示的意境才能领悟的，现在对于空间的领悟已经超越他太多了，如果只是空间虚道比他强就算了。

但是，孙文姬知道，白凡的火焰领域也开辟了九千多米，现在他是空间半步道主境界，那么火焰必定也达成了火焰半步道主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