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过得如何?”长公主如今所着服饰再也不似在上京时那般繁复,那利索的戎装,能让田雨窥见几分她当年于边关一战成名的风采。
田雨扫了长公主与她身后的侍卫:“不好,心中怕得紧。”
听了这话,长公主似乎感到极为愉悦,笑声不绝于耳。
“若换你将命掉在火上烤,过得也不会太好。”田雨深知这女人的性子,疯得不轻。
“倒是。”长公主终于止住了笑声,挥了挥手,帐众人皆退下,只余下她与田雨二人。
长公主时时刻刻的坐姿都是懒散的,她此刻依旧趴在自己那张铺上狐裘的椅上,看着站着的田雨。
“坐下吧,我们倒是有很多体己话要说说。”
田雨左右望了几眼,自己搬了张椅子坐下:“体己话那是自己人说的。”
“你知道我这样多的秘密,还不算自己人吗?”长公主睨了田雨一眼,眼神中似有嗔怪。
田雨想翻白眼,但是不敢。
这女的不仅疯,还时常脑子糊涂,反正她说什么都有道理就对了。
“啊对对对。”田雨点头。
“瞧你这样,对我是一点恭敬都没有了,还带着些不耐呢。”长公主看着田雨的态度,颇为不满。
“您看看我,”田雨指着自己的脚,“看似有鞋,实则没穿。”
这话不知为何又将长公主逗笑:“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