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肆渊捏住卿野的脸,琉璃目直直凝着因没亲上有些恼火的卿野,嗓音喑哑,沉声道:“你最好再看看本座是谁。”
卿野脑子成浆糊,没有丝毫顾虑,因此也没有丝毫迟疑。
一双墨眼直勾勾盯着身下的人,如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不耐烦道:“你不就是南肆渊嘛……”
闻声,南肆渊眸光又暗了几分,望向卿野的目光极具侵略性。
“不悔?”
许是这琉璃目太具有蛊惑性,又或许是这人天生威压凌人,让卿野已经烧得一塌糊涂的脑子都不禁空了一瞬,复有片刻的清明,不过也只是眨眼一瞬。
“不……”
不知道。
可卿野终是未说出后两个字。
“你说的,不准忘。”
南肆渊话声一落,二人的位置便也随之对调。
南肆渊睨着一脸懵懂模样的卿野,喉结一滚,无谓那叫嚣得更厉害的折生枝缠灵,慢慢俯下身,琉璃目平视着那双难受无措的墨眼,不复往日冷冽。
南肆渊隐忍着折生枝开的苦痛暴戾,苍白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然吻上卿野唇瓣却很是轻柔。
南肆渊一只手紧扣卿野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摸索着挑开了卿野的腰带。
吻如雪般细细碎碎的落下,伴着玉兰花香,落于白玉兰上,留下抹抹隐约的红痕。
红烛玉兰,难辨清明混沌,唯雪墨相缠。
冰灵兰汀,不去一室旖旎,余折生枝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