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日子里,苏赫北和林深虽然表面上享受着悠闲的生活,但实际上他们却在暗中观察着府里的一切。
府里一直风平浪静,直到那个夜晚,夜色如墨,林深和苏赫北在用过晚餐后,坐在院子里把酒言欢。
林深的脸已经微微发红,但他从小饮酒,只是容易上脸,实际上并没有丝毫醉意。
反观苏赫北,虽然脸色不变,但眼神已经开始迷离,显然是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他嘴里还不依不饶地嚷嚷着:“继续喝,我还能喝十几坛……”
林深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正想再说些什么,突然间,太守急匆匆地冲了进来,神色慌张,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林深停下了手中的酒杯,太守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他传消息给我了!”
林深伸出手,太守连忙将手中的纸条递上去,然后迅速跑开,离林深好几米远。
林深并未在意太守的举动,他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州县人口户籍一份,明晚戌时,老地方。”
简短而明了的信息。
林深疑惑地重复了一遍:“老地方?”
他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太守,问道:“他说的老地方是哪?”太守回答:“百出酒楼。”
林深一愣,那不正是他上次刺伤那个叫金胥安的人时住过的酒楼吗?
他笑了笑,心想这剧情还真一样,那户籍来查他呢,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放心了。
林深点头说:“你可以带人去吗?”
太守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确定地说:“应该可以。”
林深点头:“我明天陪你去。”
这时,已经醉得摇摇欲坠的苏赫北突然一个激灵站起来,口齿不清地说:“我去……嗝……”
还没等林深回应,苏赫北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林深看了都觉得疼。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不远处的太守说:“好了,你走吧。”
太守见状,狂点头后匆匆离开。
林深翻了个白眼,低声骂了一句:“废物。”
然后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苏赫北,无奈地说了声:“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