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这是例行公事。如果你还阻拦，恐怕会对顾府和傅府的名誉不利。”见顾雨菲要为婢女发声，张凌很是不悦。

顾雨菲顿了顿，说：“秋霜毕竟是女儿身，李公公虽然净了身，但他也是男子，接下来还是我来吧。”

张凌在还没成为东厂之首时，经常被人骂作是不男不女的狗东西。但是在顾雨菲这里，他竟然有种被当作男子的感觉。或者说，他觉得顾雨菲对他们这种特殊身份的人很是尊重。

小李子正想说些什么。他觉得奇怪，刚才他搜查春雨的时候，傅夫人怎么不说，到秋霜这里，又突然这么说了。

但是张凌还沉醉在那句‘他也是男子’中，这是不是说明，他在顾雨菲心中也得到承认了。

张凌的心情好到飞上天，他甚至没有察觉出任何违和感，便道：“好，那就让你来。”

段钰本来淡定的表情差点没绷住，他的心在抖…………

他在出门前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来应对。

要是小李子来，完全没问题。

但如果是顾雨菲……

他可能会绷不住……

段钰眼神示意顾雨菲：还是让小李子来吧。

顾雨菲没有看到他的眼神，她的表情凝重，明显没有接收到他的信号。

就在她的手马上要碰到他时，段钰忍不住说话了：“还是让李公公来吧，奴婢不如小姐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