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好让他家姿姿觉得自己薄待了她的秘书。

杨秘书见顾总沉默，自然而然也想到了徐姿身上，笑道：“也是太太的面子大。”

顾九擎也笑了声，言语之间是止不住的宠溺：“自然。”

他家姿姿自然是面子大。

杨秘书见到唐允文的时候，说他的运气也算是无人能及。

唐允文顿了顿：“……师父说的是。”

杨秘书看着这个年轻人，笑了笑，“好，因着你这声师父，我也会好好教你。”

唐允文却知道自己最大的幸运是被徐姿选中短暂做了她的秘书，又识趣的在这短暂的时间里谨守本分，没做出任何会引得顾总不能释怀的事情。

种种因素叠加下，才有了他今天的这份运势。

说到底，徐姿真的是他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