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张庆洪那张写满恐惧的儒雅面孔,陈牧摇头笑道。
“我,小兄弟, 我这难道不是在配合你吗?我真的忘了,我真的记不得了!”
肉眼可见,此刻张庆洪浑身上下都在剧烈地瑟抖起来了。
“张大院长,确定你真不记得了?你说...我既然能以这种方式找上你,难道你觉得我会是那种莽撞的愣头青吗?”陈牧道。
“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想想,想想...”
张庆洪连连不已地哆颤着‘想想’这二字。
“行,你可以好好想想,但不要挑战我的耐心!”陈牧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说完。
张庆洪口干舌燥地不停喃着。
“十年前,陈在野,突发心梗,溺水,抢救无效,陈在野,陈在野!”
接连好几声过后。
张庆洪猛一瞪眼,“我,我想起来了!是,是有那么个因为抢救无效身亡的逝者,当时确实是我签的字,但是我什么都没干, 我都是依着规章制度来进行我的工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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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有说你干什么了吗?”陈牧笑着反问一句。
这一问。
顿即让张庆洪的表情僵住下来。
相对之下,眼中的惧色愈发更甚。
“张院长,既然你记起来了,那能跟我说说陈在野的死因吗?”陈牧适时道。
“死因,死因,死因...”
张庆洪高频咽动喉咙,“死因是逝者在血脂高度异常的情况下酒后游泳,引发心梗进而加之溺水导致的身亡!”
“哦?张副院长这会儿就记得这么清楚了?”陈牧闻言呵笑起来。
听罢。
张庆洪原本被恐惧充满的眼神中再次透出异样。
吐了口气。
陈牧摇头再是道,“张大院长,你确定这就是事实?”
“是,我确定!你刚才问我我一时间没能想起来,我现在想起了,我说的都是真的,都是事实!”张庆洪道。
“如果这就是事实的话,你觉得我会大费周章来找你吗?”陈牧道。
“可这真的就是事实啊,我跟那个叫陈在野的逝者无冤无仇,我有必要在这种问题上撒谎吗?”张庆洪猛摇头地解释道。
“嗯?为什么你会用上无冤无仇这四个字?如果陈在野的死因如同你所说的那样,你觉得无冤无仇这四个字适合在如此情境下使用吗?”陈牧漠然一笑。
刹那间。
张庆洪那恐慌的神情似是僵滞住了般。
更是多了几分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