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极具分寸的距离感,倒是不怎么有人来劝她喝酒,于是她就非常清醒得看着他们喝。
空着的酒瓶越来越多,棋牌道具一个又一个地用过。
谢玉遥举着酒瓶,踩上榻榻米中央升起的小桌子,另一只手拿着开了手电筒的手机,对准桌上另外三个人,一副严刑逼供的架势:“说,你们为什么孤立我!”
成潜万分配合地举起手,双膝下跪,严肃道:“陛下,臣认罪。”
先前还和她一个战线的时逸然也在氛围的驱使下喝了不少酒,此时迷迷瞪瞪地站了起来,不断翻转着桌上的签子,另一只手举起来,撒着虚空调料。
……看起来很敬业一小伙。
岁晚抱着酒瓶,在刘芸怀里崩溃大哭,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对不起;刘芸呆愣了一下,温柔地摸着岁晚的脑袋,用一种近乎诱哄的语气说:“晚晚,叫妈妈。”
江晚晚身处一片群魔乱舞中,开始思考自己是怎么进入这样的场景的。
正跑神,谢玉遥猛地冲上来,抓住她的肩,前后左右来回摇晃:“呜呜呜呜你什么时候和晚晚认识的?我不是晚晚最好的朋友了吗呜呜呜呜……”
鬼哭狼嚎,魔音贯耳。
江晚晚:“等、不……”
她也想知道她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那边岁晚猛地抬头,眼泪还挂在脸上,就那么含含糊糊地高喊:“谁在乱说,阿遥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谢玉遥泪眼汪汪地望过去,两个人就在刘芸欣慰的注视下开始抱头痛哭。
刚还在陪谢玉遥演的成潜扶着时决明起身,晃了晃脑袋,小声嘟囔着:“这酒劲儿这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