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去的那个侍卫许久都没有消息,让众人有些不安。
茶摊主站起身来,准备出去将打烊的牌子挂起来。
然而他出去驱赶客人,那些客人不愿意走,动静引得苏丰心生不安。
他站起身来朝门口看去,忽然对上了一张有些熟悉的脸庞。
一股恶寒顿时从心底升起来,苏丰几乎是瞬间高声命令众人:“列队护驾!”
那些跟着他从地道里死里逃生的护卫们闻言立刻警觉地跳到他面前,抽出身上的弯刀护住苏丰。
在外面喝茶而不是喝马奶酒的十几个人齐齐站了起来,皆是中原人,也没有做任何掩饰。
那领头之人,苏丰曾经在突厥王庭见过一次,那时候的他还没有现在这么黑,不过浑身上下依旧透出让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玄戈,莫清淮的下属,武功比秦潇潇稍逊一筹。
他走了进来,腰间别着中原人常配的君子剑。
苏丰忍不住喃喃出声,嘴角溢出一抹冷笑,道:“本王子就知道,莫世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听起来有恃无恐。
玄戈看着苏丰,深沉的眼眸镶嵌在被晒得黝黑的脸上,看起来有些滑稽。
他只道:“世子请苏丰王子交出解药,或可饶你一命。”
“就凭你也想杀死本王子,未免也太小瞧本王子了。”苏丰看着玄戈,似乎完全没有把他当成对手。
两帮人瞬间亮出武器,剑拔弩张。
噼里啪啦,刀剑相撞,寒光慑人。
不过片刻功夫,原本整齐的茶摊和房屋已经变得狼藉一片。
双方死伤过半。
苏丰看着自己倒地的护卫,拿起一把弯刀,准备灌入内力向玄戈袭去。
然而,在运气的一瞬间,他心脉忽地传来一阵剧痛,一口鲜血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
玄戈凉凉地看着他,解释道:“世子说了,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今后王子每次想要运内力,都会牵动心脉,若是王子执意运功,浑身筋脉都会断裂,形同废人。”
苏丰瞬间红眼,嘶吼一声,不甘而愤怒地看了一眼他方才喝下去的装羊奶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