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话是,比她身份高得没她命格好,比她命格好的没有她身份高,而忠勇侯福晋偏偏在这两方面都稳稳压她一头。
虽说没有爱新觉罗血脉,但人家有半打以上的龙子凤孙的外孙辈。
儿女双全上,侯夫人不管在质量还是数量上都赢了爱新觉罗氏。
比夫君,三官保那是出了名的爱重嫡妻,别说妾室连个通房都没有。
这让一向自视甚高的爱新觉罗氏怎么咽的下这口气,可为了丈夫和儿子的前程她又经常敦促女儿巴结好侯福晋。
就是为了有用得到的时候多一条路子,
这回二儿子出事正好就用上了,偏偏乌那希这个指望不上的跑出去一天就一个没回府就要打发她。
那她这几年花的功夫不全成了笑话?
爱新觉罗氏越骂越上头,越觉得自己命苦,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和她八字不和的闺女,当初生乌那希的时候就害的她受了大罪,生下来以后一点不亲近就罢了,对于家族也起不到一丝作用,早知道如此生下她做什么!
“福晋!您怎么能这么说格格啊!”
冯嬷嬷先回乌那希的小院放了一趟东西才提了宜贵妃娘娘赏的点心来了正院。
“你个贱婢,一个婆子都敢跟主母挺腰子了,真是跟什么样的柱子养出什么样的奴才,乌那希,你就这么调教你身边人违逆亲额涅的?”
乌那希抬起一直低着的头,“那额涅觉得女儿应该怎么做?是不是应该以死相逼,侯福晋要是不能把我哥哥救出来我就应该一根绳子挂在侯府门口?或者豁出去诬告侯府二爷非礼,除非他放了二哥?”
清凌凌的声音竟然和下午四阿哥说话的语气有些类似,飘飘渺渺的不带一点热乎气。
爱新觉罗氏被问的一时怔住,很快又恢复底气,“怎么了,为了你哥哥一条命,你不过是损失些无足轻重的颜面罢了,你的脸皮比你哥哥的命还重要吗?”
乌那希笑了,
“什么时候说哥哥有了性命之忧,即便有了,那也是他自己饮酒无度,不修己身,早知今日何必喝多了酒胡吣,皇上那也是他敢妄自非议的?说的那叫什么话,前朝那位皇帝绝嗣!
绝嗣啊额涅,你知道对皇家绝嗣是什么意思?别说宣之于口,就是连想一想都是大罪!二哥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将皇上和前朝那位相提并论,我一个小女儿家能有什么办法,用我的命换二哥得命您是不是就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