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变化？”

连琬只擅长出主意，把一个个点子丢出去，顶多再当个小客服小销售，具体的商业布局还得靠万文彦。

万文彦在语音通话那头笑：“你不知道，万宝阁很多老顾客都突破了。”

为了能够服务好客户，万宝阁是有客户档案的，不会很无礼地侵犯隐私，但突破修为境界这种事情，各分店的管事们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并记录在案。

一个两个顾客突破，可能是偶然。各分店都有顾客突破，还不仅仅是一两个，那就绝对是有情况了。

万文彦把所有突破客户的资料汇集到一起，只需要简单地分析就能发现，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在境界巅峰、大圆满卡了很久。

修炼，不仅仅是简单的吸收灵气，一定要悟。

悟不透，就没法突破境界，只能原地踏步。

而这些卡着突破不了的顾客们，相当一部分在购买了百宝令之后，成功突破了！

突破完了，他们往往会成为回头客，帮晚辈也采购一枚百宝令。

掌柜们按照万文彦的吩咐，对这些人进行了回访，然后便发现了修真界的刚刚冒出苗头的小趋势——思维转变。

修士们以前不乐意分享，现在却发现，分享不是没有好处。

本来以为就是方便联系沟通的百宝令，让他们获得修炼知识的门路变多了！

换做以前，谁能想到，会有人愿意在这种叫做论坛的地方，公开发布自己的修炼技巧呢？

但如今就有。

而且，以前就算是机缘巧合得到了秘籍，也不一定能看懂，也不可能找人问。

现在你在论坛里找到的修炼技巧，大家都能看到，那就有人可以讨论，甚至直接就在论坛帖子的评论区能直接看到其他人的疑问和回答，可能根本不用问就能学会以前几个月都参不透的东西。

在尝试到这种甜头之后，他们再去思考修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