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松墨,越染越浓。
裴竞琢从酒馆出来,坐在车内怅惘的抽了根烟。
温蓠的电话始终无法接通,他待烟味散尽后,才踩下油门,朝着导航里的酒店路线疾驰而去。
与此同秒。
聂惊荔站在休息室的窗旁,悄悄拉开半角帘子,透过巴掌宽的缝隙,觑见街道外的车影已经驶远。
她转过头,刚要张嘴和裴熠词说点什么。
男人挺拔的身躯突然如大树那般倾覆过来,攫取她娇俏精致的下颌骨,压低肩膀,毫无预告的含辗她清甜软弹的樱唇。
心口随即发热,聂惊荔双手抵向他结实的胸膛,欲拒还迎的翕开贝齿:“别……你的药还没搽好……”
尾音未尽,舌尖猛地被缠住。
湿黏的涎液,顺着彼此的咽喉淌入。
她身子一软,下瞬便失去自制力,放任他恣肆的扫荡。
那种感觉,似贪欢上瘾的鱼儿,霸占着它最喜爱的粉莲,疯狂的吮吸芬芳。
良久。
俩人身影一倒,床垫轻微幅度的往下沉了沉。
聂惊荔在意乱情迷间,抽出一丝理智,推推他:“不要了,这里没有套。”
裴熠词动作遽停,这么重要的物品,他居然都给忘记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