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哥低着头,揪着姜茶往前走,大步流星的,让她一路小跑跟着。
“要不咱们回去吧!我怎么感觉跟你一块儿挺丢人的。你那叫服务到位?纯粹是带傻子呢!”
“我哪知道需要什么服务啊!”
姜茶低着头,她知道的服务说出来能吓死宁哥。这方面跟宁哥一比,她就是上路的老司机。
“你不会打个水,剥个花生,还有对我客气点。”
得瑟的在站台上,好像占了多大便宜是的。
就这,连胎教都鄙视他。今天他是金主他说的算,不就是剥花生吗,太简单了。
“没问题,待会儿上车我给你剥。这两天你就别老是管我了,行吗?玩就要玩得痛快点对不对,这不让,那不让的。你看着我诚挚的眼神,它在告诉你要不是打不过,早就揍你好几次了。”
自从她受伤,宁哥盯的特别紧,凉一点热一点,吃什么东西,喝什么谁都看的很严格。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算是陈的碧螺春也得买点儿尝尝。
十月绿茶早过季了,那也要买点。中国人讲究来都来了,什么都得尝尝。
火车到站,很多人挤着往前冲。姜茶不敢往里面挤,她的伤口还没长好,万一挤着碰到,到时候又要回去让兽医缝。
“你过来我走你后面,走你的没事儿,有我呢!”
宁哥站在她身后,随着人群往里挤。她的后面除了结实的胸膛,没有任何人过来。不方便回头,跟着人群往前走,一双手臂始终护着她。
拥挤的人群中为她隔出一方小小的空间,坚实的臂膀半环着。在别人挤的丢鞋掉扣子的时候,她还能偷看宁哥的胳膊。
“看什么呢?赶紧走,想看待会儿让你看个够,人那么多,小心脚底下。”
等到了他俩的座位,已经被人给占了。两个穿着布拉吉的姑娘,正在那头挨着头。
“同志你好,这是我们的位置,请你们回到自己的座位。”
没人搭理她,大概是她的声音比较小,又重复了一遍。
“同志,这是我们的位置,回到你们自己的座位。”
那两个人还是不动,这会儿大家差不多都坐好了,他俩在过道站着很明显,惹得大家都在哪里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