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不可能知道,一辈子也不可能知道,她只需安然生存在他创出的温室之中,无忧无虑的成长。
身居高位,野心滋长。
他想要的永远只有更多。
于情于理,理所应当。
“不是,对不起。”沈清沅愧疚地道歉,以前他确实这么恶劣,但现在可能不一定。
她不确定了。
祝怀砚将她拉到腿上,长指勾着她的长发,低头去吻她的唇,她没有躲开,任由彼此间的气息紧密交缠。
浅尝辄止后,恋恋不舍地松开。
“下周末我不忙,带你去看音乐剧,我记得你以前想看,但一直没有机会。”他气息有点热,若有所思地开口。
在M国的时候,他也曾将她想看的音乐剧看过一遍又一遍。
沈清沅也想起来了。
有一回关悦整了几张音乐会的门票,那时候她跟关悦正迷《歌剧魅影》,巡演团就到了华国。
但祝怀砚偏偏生了场病,祝宅无人照顾他。
沈清沅一咬牙,愣是放弃了去歌剧院的机会,选择留下来照顾他。
可他性情冷漠,既不乐意喝药,也不愿意搭理她。
后来,她委屈地哭了:“我放弃看音乐会的机会留下来照顾你,你还这样冷落我。”
“都是我欠你的。”
再后来,关悦跟班上的同学一起看完回来了,人手一朵艳丽的玫瑰,在班上与同学聊得热火朝天,唯独她插不进话题。
她想啊,那时候怎么就意识不到,自己因为喜欢祝怀砚,早就已经失去了自我呢?
至少那个时候,她认为她是该围着祝怀砚转的,祝怀砚能力出众,堪称天才,他会很多她不会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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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多难的题,在他眼里就跟小儿科似的。
追随他的步伐太久,她几乎早已忘却自己的初衷,忘却自己究竟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