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沅忽然有点迷茫,自己努力的方向,究竟该是什么。
她该不该奔着清大冲刺,能不能冲得上不可说,其次,这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这个问题延续到周末,沈清沅才留意到祝怀砚已经出差两周了。
不出意外的话,他今晚也不会回来。
沈清沅是这么想的,可当她下楼热牛奶时,恰巧又碰见才从外地出差回来的祝怀砚,身着黑色长款风衣,身姿挺拔如松,仿佛傲然立于雪中。
他从门外携了一缕冷风,发丝被风吹得有些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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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睡?”祝怀砚合上门,手中提着袋子。
沈清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假如我不跟你考同一所大学,你会生气吗?”
“你会离开我吗?”祝怀砚脱下外套,随意搭在衣架子上,眼睑下浮现一丝倦意。
沈清沅摇头:“不会。”
“为什么不想跟我考同一所学校?”祝怀砚走近她,给她递带回来的礼物袋。
沈清沅接过,有几分纠结:“可能那并不是我所追求的。”
如果说她以前费尽心思,努力追上祝怀砚,已经追到逐渐丧失自我的地步,不知自己追求的究竟是什么。
那么现在,她更想为自己而活,为自己重新定制一份属于自己的未来。
袋子里躺着一个浅蓝色盒子,打开是条镶钻的铂金手链,他几乎每次外出,回来都会为她带礼物。
祝怀砚取出手链,慢条斯理地为她戴上,戴在她腕部美好得恰到好处。
她手骨纤细白嫩,戴上手链,为她平添几分优雅贵气。
“无意中看到的,很适合你。”祝怀砚缓缓收起目光,企图回避问题。
意识到这问题无可避免后,才转头看她。
“那就往你所追求的方向走,怎么?你是怕我追不上你的脚步吗?”
沈清沅很惊讶他的变化,换在以前,他巴不得将学校搬到她跟前,再强行绑着她去上课。
“不是,你变了很多。”
祝怀砚只是笑道:“如果我的改变能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
“那么,我愿意无条件为你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