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只是想问你件事情而已。”南擎空又是一笑,朝着白墨靠近了两步。
白墨怎会再相信这家伙,退了两步,冷着脸沉着声道:“问。”
南擎空笑意不减,带着小心翼翼的口吻:“之前你可从我血池门中带走过任何东西吗?”
白墨一时恼怒,自己差点被害死在里面,没回去找他们算账,这又来怀疑他偷了他的东西不成?
“你什么意思?”
“我也没别的意思,只不过我魔域之地,丢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那东西一直放在血池门中,无人可以进入,后来……”南擎空稍微顿了下,一双虽然与之前完全不同的眼睛,却露着同样犀利的目光,“就你与银楚宸进入过里面,我自然只能找你们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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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白墨终于能肯定那个小孩儿就是银楚宸,只不过为什么会变成一个孩童他不清楚,对明明和白枫一起离开的人,又出现在血池门的目的更是不清楚。
不过依南擎空所说,银楚宸折回血池门的目的,就绝对不是为了救他,只有他与银楚宸进去血池门中,他没有拿一花一草出来,那便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
“我不知道别人拿没拿,但是我一定没拿。”白墨没好气说。
南擎空点了点头:“好。”
“没别的事,以后咋们最好不要再见。”白墨说罢就一手拽起大宝一手拽着小宝,快步朝一侧的小路走去。
没走几步,白墨就听见大宝对着小宝说道:“你看见没,那东西怕人一直盯着它,方才花公子一直盯着它就把它盯跑了,下次要是遇见了我也试试。”
这个大宝当真是有趣,似乎完全是将刚刚那段插曲给过滤掉了,居然还在纠结那只大花豹,但白墨未接话,只是脚下的速度更快了些!
待到白墨几个人的身影已经远去,站在南擎空身边那女子才开口问道:“这就是你寻东西的方式?”
语气之中多少有些鄙夷,她便是血落族的血露,自动请缨要与南丘族一同找寻丢失的东西,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堂堂南丘族族长,就这么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就算了。
血饮看着南擎望着白墨远去的方向,似乎有些舍不得,冷笑一声:“她是何身份?”
南擎空随即舒展了下肩骨,依旧望向白墨离开的方向朗声说:“不重要,只是比起银楚宸,我只能选择信她!”
说着便迈出大步:“咱们找银楚宸去。”
这口气听着只当是,去会一个老熟人喝一杯的意思,轻描淡写隐隐还有些兴奋。
白墨没想到这南擎空这么干脆,当真只是问了个问题。
他这个世界以来,为数不多的说实话,就被别人信任的感觉有点奇怪,他甚至有些变态地觉得,自己好像吃坏了东西般不得劲。
待到确信甩开南擎空后,白墨才有心思,回到那个令他不安的事上,哑姬消失了,狐柒被抓了,千兰死了,而霍司羽却问他要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墨突然驻足,看向身后的花哥:“不知花帅哥要去哪里?”
花哥不答反问:“敢问姑娘要去何处?”
“考煌城”白墨说,他打算先不去找银楚宸,必须先去考煌城找霍池羽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花哥露出一个浅淡微笑:“正好,我也要去那里,不如一同而行。”
白墨一听这话,刚才放下的戒备,再一次涌上心头,可他却不露声色道了句:“那太好了。”
当下三人就跟着花哥朝考煌城的方向走,大宝走到花哥旁问道:“那只花豹真的是怕你看它?你看上去一点也不叫人害怕呀!”
花哥却轻描淡写说道:“那东西天生胆小,经不得吓。”
那东西天生胆小?
白墨看花哥的神色,突然有些耐人寻味,不免对他与自己同行的目的产生了怀疑:“花帅哥去考煌城做什么呢?”
“并无目的,只不过闲来无事,想去游玩一番而已。”花哥柔声回道。
“正好。”白墨浅笑,“去了考煌城以后,有些地方还需要有人帮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继续相陪?”
花哥十分真诚地点了点头:“能帮到姑娘,自是愿意的。”
白墨回应了个笑脸,可在转过头的瞬间,那笑容便化成了一层微不可查的阴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