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你们早就知道了吧，就是孙继明，那个鼎鼎有名的部长。”

审讯的警察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从他嘴里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当然觉得有些惊讶。

“你既然知道他的身份，在他手里干了这么久，有留下什么证据吗？”

“如果留在证据的话，我还能坐在这儿吗？”

郑中来嗤笑，惹得审讯的警察有些不满。

但他说的也是实情。

无论是现有调查的通讯录还是各种事件的不在场证据，孙继明都有最完美的证明。

审讯了一夜，除了问到了先前在别墅死去的女孩的埋葬点。

几乎毫无进展。

只靠着孙笑笑一人的证词，整件事几乎没办法和孙继明搭上任何的关系。

众人也犯了难。

孙笑笑求着黎浩帮忙，让她见一面郑中来。

两人在审讯室见面的时候。

郑中来抬头看见是孙笑笑，疲惫的脸上挂回了平日吊儿郎当的笑容。

“你怎么来了？”

逆着光，他看见了她身上的那些鞭痕。

“抱歉。”

孙笑笑摇了摇头。

“行了，出去吧，阶下囚的狼狈样子有什么好看的。”

“郑哥。”孙笑笑学着那些女孩一样叫他，“谢谢。”

然后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他听黎浩说了，郑中来是一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的，如果最后找不到他的上家，最后所有的事情，都要让他一个人承担。

她跟着警察去看了埋葬李芳和那些曾经丢了命的姑娘。

才知道，原来郑中来私下给她们都做了没有名字的墓碑。

她无力地流下眼泪，难道最后还是抓不住那个男人。

黎浩带着她回了自己的别墅。

她这几天一直穿着那套睡衣，身上的青淤甚至已经消散了些，看着发黑，更加渗人。

准备了干净的衣服，“你先在这里住着吧，警方可能还会找你录口供，去洗漱一下，一会，我让佣人给你擦药。”

转身准备离开，孙笑笑下意识拉住他的袖子，“谢谢你，黎浩。”

黎浩没回头，转身走了出去。

医院里，宋星瑶从病床上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