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我不知道我哪里惹到你了?作为一个单亲母亲,带着一个支离破碎的家,我也很无奈啊!我只是想要结交些朋友,融入这里,这也错了不成?
我并没要求你做什么?真没那个意思,只是单纯地希望我们可以和和气气地相处罢了!”
这番话说得连旁观者都觉得假,更不用说对何雨柱而言了。实际上,在大院里与秦淮茹交往紧密的人屈指可数。
人家都已经搬家出去了,还想要拉近关系,显然不可能。
这分明是不安好心,像是黄鼠狼惦记鸡一样。
虽然大院的人与何雨柱关系一般,但现在都在一旁看好戏,等着热闹。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直接而强硬地说:
“我不想和你有任何来往,过去我们的关系并不融洽。从你嫁进来,彼此间就没多少联系。
从今往后,这类话不必再说给我听了。你想要与谁建立好关系,那是你的选择。
与我无关,我也不想和你过于亲密。若非曾经在同一院子里生活两年,我甚至不愿与你见面。
你明白吗?除非必要,否则请勿再来打扰我!”
听了何雨柱的话,旁人大抵都感到好笑,但忍住了笑声。何雨柱的话语实在太过直接。
这让秦淮茹无法回应,只能泪眼盈盈地看着何雨柱。
换成以前,何雨柱早投降了,然而现在的何雨柱面对这样的秦淮茹,只有厌烦。
他对秦淮茹说:“我不打算欺负你,但也不希望与你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