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两个人面面相觑,一瞬间都愣在了那里,他们完全不能理解,这个站在敌人阵营的怨鬼为什么黎言要给他这么个定义。
过了半晌,麟逍以为黎言又是在开玩笑,所以他就跟了一句无厘头的回答:“这?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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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回答,黎言放下了手中的炸串,轻叹了一口气:“我没有在玩梗,除了复仇之外,那个家伙能做出的判断,并不比你们准确多少。”
这一下,麟逍大眼瞪小眼起来,他生怕两个人说的不是同一个东西,还特地把对方的背景故事重复了一次:“我怎么记得他是被当做了祭品献给神明,然后以怨念存活了几百年呢?”
黎言没有回应他,反而是转头询问起了少女:“海豚,你看过古龙的边城浪子吗?或者,基督山伯爵?”
“看过,怎么了吗?”海豚知道麟逍肯定没看过,所以他才来问自己,而刚好的是,这两本书她都在闲暇之余读完了。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黎言接着提问:“当活着的全部意义都是复仇的时候,一个人会怎么做?这一点就算没有经历过的麟逍也见过吧?徐邺,蓝鲸,还有现在的朱丽叶。但是,当复仇结束,或者打从一开始这个所谓的仇恨就没有的时候,你觉得活下来的人是一死了之还是走向前方?”
“总不见得陪死掉的人一起去死吧?”就算没有看过边城浪子,基督山伯爵的故事只是听说过,麟逍也知道这几个问题的答案,活着的人终究是活着的,复仇结束也好,没有仇恨也罢,结果倒没有那么极端。
最重要的答案已经出现了,黎言满意地点了点头:“所以打从一开始就为了复仇而存在,一直不断的怨恨了数百年的他,已经不存在那个仇恨的对象了。他应该十分的迷茫吧?就好像刚破壳而出的雏鸟,会把第一个看见的生物当做母亲一般。”
“是吗?原来如此......”海豚突然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她看向了身旁的少年,虽然不知道对方是否知晓,但是黎言的答案确实也已经足够了,他还是孩子而已。
麟逍看了看师傅,又看了看海豚,沉默了几秒之后,还是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我不能明白!就算这样!他现在占据着一个名为上条草太的人类的躯体,这一点总该无法否认吧!?”
“关于这一点,就见仁见智吧~毕竟忒休斯的船这种问题,再过十万年都不会有答案。”哪怕是黎言,他现在也不能确定,到底是名为上条草太的青年拥有了特别的力量和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还是可憎的荒魂侵占了青年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