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叫他,饭是我做的,也是我热了两遍菜。怎么着也该你行动了吧!”
曾老自知没理,站起身走到房门口,轻轻打开一条门缝。听到呼噜声又立刻关上房门。
回到餐桌前,抓起筷子夹起菜就往嘴里送,边嚼边说,
“吃饭,不等了。让他睡吧!饿了他自然会醒。给他留好饭菜就好了嘛!”
夜里两点,清风还真被饿醒了。他起床,来到开着小灯的客厅,看着空空如也的餐桌,想了想。
他走进厨房,轻车熟路地在保温中的电饭锅里找到饭菜。把饭菜端回餐桌,夹了一块红烧排骨进嘴里,嗯,真好,果然一如既往的难吃。
凌晨四点,清风没有叫醒熟睡的干爹们。独自提着行李箱离开家。
被临时通知,变更会合地点的助理在小区门口接上他,出发前往首都机场。
登上飞机的时候,助理又觉得清风哪里不一样了。好像对方身上有了种泰然自若的松弛。
没错,清风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松弛,因为他此刻极其确定,无论他在哪里,离开多久。有个叫二喜的姑娘都给他留了一个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