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外溢之下，不自觉地摇头晃脑起来。

娘虽然猜对了方向，但不过嘛。

区区意蕴，哪里还入得了我的眼？

神蕴都只能算凑活的！

她两手叉腰，洋洋得意地道：“娘，你可站稳了，说出来可不要吓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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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领悟，并且一举突破了太虚剑神！只要将所得稍加整理，就能为太虚剑气拓展出第六蕴！”

说罢，她挺胸抬头，傲娇地立于原地。双眼合拢，脸上一副‘快来夸我’的表情。

但等了许久，却没有听见娘有半点回应。

素裳偷偷睁开半只眼皮，只见秦素衣非但没有如她想象那般兴奋，反而脸上多了一丝忧愁。

秦素衣看着素裳的眼神里，充斥着四分担忧，三分后悔，以及三分的怜惜。

或者简单地说，就是‘这孩子终于彻底傻掉了？’

“是因为孤身在外，思乡成疾吗？还是说娘给你的压力太大了，让你把幻想当成了现实？”

秦素衣根本不信素裳的话，只觉得她是受了什么刺激。甚至为此反思起了自己的教育方式：“都怪娘天资不足，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又太过心急，教你教得粗暴了些。要不然，也不至于如此啊。”

忽然，她想到又想到了什么：“诶？听说你椒叔正在罗浮，要不让他给你诊诊吧，看看还有没有得救。”

“娘！”

眼见秦素衣非但不信自己的话，反而哀叹起来。甚至还准备给她找医生，按照失心疯送进疯人院。

素裳终于受不了了：“娘，我说得都是真的，我真得领悟了太虚剑神，不信你看！”

她带着通讯器走出房门外，右手比划了一个剑指，而后随手指天。

磅礴的剑气伴随着她的动作汹涌而出，恢弘的剑势在天空凝结如实质。

“这，这……”

秦素衣看着女儿随手为之，就能造成如此异象，心中惊骇不已。

方才的忧愁更是荡然无存，她看着自己的女儿，不敢置信地道：“素裳，这是你做的？”

这是我生出来的素裳吗？不会被掉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