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圆的大眼睛中充满了朝气，不像凌问身上一股班味儿。

看着照片上洁白的牙齿，凌问都能想象出对方的性格有多开朗。

“真要挖吗？”

五条悟蹲下身擦了擦遗照上的灰尘，转过头看着路灯下凌问聪明的脸。

顺便将指腹上的脏污抹在凌问裤脚上。

“那当然不是真挖，真挖的话，明天这片墓园就得传出闹鬼的新闻。

看我的。

离！”

一阵咒力波动流过，一小撮骨灰出现在灰原雄的遗照上。

五条悟：……

凌问蹲下身，从兜里拿出在烧烤店顺的一次性手套，将骨灰小心翼翼收集起来。

“大功告成！”

五条悟如法炮制，将剩下的一丁点骨灰抹在凌问另一个裤脚上。

站起身，和凌问一起盯着透明一次性手套里面的骨灰。

“你学弟。”

“我知道。”

“走吧，我想念我那张大床了。”

“走吧。”

时间就像窜稀。

来不及在马桶上脱下裤子，就瞬间喷涌而出，无法收回。

只能感受余温。

国庆假期匆匆而逝。

机场外，凌问，卢崖，钉琦三人对视一眼。

“表哥，俺先回去了噢！

等过年恁来俺家，俺妈给恁包鸡肉皮蛋馅儿的饺子。”

“还有小妮儿恁。”

卢崖转向钉琦。

“俺给恁的那几张符箓恁收好，要是恁嫌不方便的话，可以交给俺表哥保管。”

“什么符？你小子给她开小灶了？”

凌问满脸疑惑。

这两人什么关系？

在自己手下，师生恋绝对不能发生！

卢崖教过钉琦半天，自然也能算得上是她的老师。

再怎么说，也要等到钉琦毕业之后。

卢崖看着凌问在自己和钉琦两人之间逡巡的眼神越来越奇怪，连忙解释。

“表哥恁想哪去了？

俺给她的符，是用来拿宿傩手指的。

前几天小妮儿给俺讲了，宿傩一共有二十根手指。

天妈妈嘞！

到时候如果有别人被喂了宿傩手指，可以把那个符箓裹在手上，就能把手指从体内拿出来了。

不过表哥，俺提醒一下，要拿的话，还是让小妮儿来拿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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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灵魂深处有俺的一丝魂魄碎片，比较稳妥。”

卢崖说了这么多，凌问只听到：“她灵魂深处有俺的一丝魂魄碎片。”

大庭广众之下，凌问抽出自己的皮带。

“祸害我学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