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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宝贝,到时候,就看你表现了……”
“光靠这个咒具可行不通!”
吱呀一声,漏壶和花御两道身影出现在领域之中。
“这么久不见,你们去哪了?”
羂索收回思绪,看着风尘仆仆的两只咒灵,挑挑眉。
“说来话长。”
漏壶和花御对视一眼,面上浮现出一丝苦笑。
自从被虎杖三人重伤之后,它和花御来不及回到陀艮的领域中。
只能先找个隐蔽的地方治愈自己身上的伤势。
再一睁眼,就到了今天。
它们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将战斗的细节一五一十地告诉羂索和真人。
“总之,现在我们的计划,完全够不上充分两个字。”
听到这里,羂索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炸了。
烦心事一件一件来。
好事是一点都没有。
“对付那些小鬼和其他咒术师的事,你们来想办法!
我只负责凌问和五条悟。
计划照常进行,但是如果失败了,可怪不到我头上!”
羂索冷哼一声,离开了陀艮的领域。
真人、花御和漏壶对视一眼,看着远处海面上无忧无虑的陀艮,叹了一口气。
“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去找它。”
花御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些纠结,仿佛知道这件事本来就做不到。
“谁?”
真人显然没反应过来花御话中的“它”是谁。
“丧苍。
你出生的时间晚,可能不知道。”
漏壶猛吸一大口烟,随后缓缓吐出一道烟圈。
大眼珠子里全都是回忆和无奈。
“我去跟它说吧。
它要是实在不同意,我们就只能多找些咒灵,或者诅咒师来了。
到时候,我们自己也得做好赴死的准备。”
……
几日匆匆流过。
咒术高专京都校区大门外,凌问抬起手,上面挂着一个手链。
手链上一条红绳系着一只缩小的酒葫芦和一只鬼手。
在阳光下散发淡淡的红色和紫色咒力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