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走!”
卧室内,刘青灵光着身子,撅着屁股,边麻利地收拾卫生。
边嘟囔说:“我特么才不坐牲口的车。
你赶紧滚吧!”
“我这还有半箱货呢,要不......”
“滚!”
刘青灵起身,甩手,将一条丁Z裤抛了过来。
“唉!滚!”
聂枫抬手接住“道具”,随手就想揣兜里。
“艹!”
刘青灵急了,扭身追了出来。
“你特么给我放下!”
“放下就放下!”
聂枫张开双臂,顺势将冲过来的刘青灵拥入怀中,咧开大嘴,低头怼住了人家的双唇......
“呼......”
刘青灵挣扎着,挥手拍打了几下聂枫,随之身子一软,双手紧紧搂抱住聂枫,也积极回应起来......
“走了!”
亲吻撩拨了一会儿,聂枫松开刘青灵,任由人家瘫坐在地板上,笑嘻嘻地转身离去。
“太特么...会玩了......”
刘青灵盯着空荡荡的门口,发出了一声发自肺腑的感言。
晚上七点。
十几位大学同学团聚在包间。
大家将每人五十元的聚餐费,一一交给了副班长赵一朵。
赵一朵转手递给聂枫,说:“收齐了,不够的,你负责补上吧。”
“好!”
聂枫也不客气,把钱揣进了兜里。
这是大家商定好的聚餐费用“均摊法”。
餐桌上,琳琅满目的酒水和菜品,少说也有几千块。
十几个,每人五十,连菜品的钱都不够。
依旧是聂枫出“大头”。
但他还是听从大家的意见,不当“冤大头”,让每人都有参与感。
主旨就是不能让大家当“白痴”。
汪哲学坐在一旁,一直略显殷勤地端茶倒酒,“照顾”聂枫。
聂枫几次提醒他,不必如此。
可汪哲学依旧我行我素,不听“劝”。
毕业这一两年,他得到聂枫的“帮助”太多了。
他这种做法,不是出于巴结奉承,更多的是对这位昔日宿舍“老大”的感激。
不过,汪哲学的这份“诚心”,自己懂,聂枫也能懂。
可有人就不懂。
“班长!”
赵一朵嘟着嘴,讥讽聂枫说:“咱们都是老同学。
你咋就心安理得,让汪哲学伺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