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在一座吊脚楼的二楼,从窄小的门洞走进去便是楼梯。
或许是为了不使走在楼梯上的人感到空间的逼仄压抑,两边的墙上挂了很多与古镇有关的老照片。
让我没想到的是二楼的空间还是很宽敞的,走出狭窄的楼梯,眼前顿时一亮。
对面墙上一排老式的木格子窗户,有阳光照进来,铺洒在香杉木板做成的桌面上、铺洒在正望着窗外发呆的一对小年轻的身上。
楼梯口的旁边就是咖啡馆的吧台,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穿了深蓝色牛仔背带裤和带着卡通图案毛衣的年轻女孩正趴在吧台上,百无聊赖的看着一个复古的沙漏发呆。
或许是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她连忙抬起头来看着我和向南,打招呼道:“南姐!”
向南朝女孩点了点头,然后扭过头来问我:“喝什么?咖啡还是茶?”
我在吧台上方一块写着各种饮品名字的木板上扫了一眼,说道:“给我来一杯双份的意式浓缩吧,好久都没喝过了。”
“要不要加糖?”
年轻女孩站起了身子,看着我问道。
我说:“不加。”
站在旁边的向南说:“那多苦啊,你能喝下去呀?”
“能。”
我一边说着,就朝角落里的卡座看去,于是,向南就带着我坐到那个角落里。
“你不是要改回原来的名字吗?”
我坐到铺了松软坐垫的藤椅上,看着向南问道。
“习惯了这个名字,改回去反而感觉别扭了。”
她微微一笑,接着问道:“红姐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知道呢,要看她大舅那边是什么情况。”
我回了一句,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于是就扭过头去看窗外的小河。
于红上午打来电话,说是已经到她大舅家了,我问她槟城是不是离吉隆坡很近,怎么这么快就到家了。
于红说一点都不近,比长沙到武汉还远,开车走了四个多小时才到。
我说:“没在机场那边住一个晚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