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当初作为维修技工时的日子,当时有着易中海提供的庇护,偶尔晚点儿上班也无关痛痒;
甚至于迟到也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除非时间过长才会遭受指责。
而现今,
身为搬运员的他已被调动到后勤岗位上,并且失去了从前那个可以依靠的身影,
即便易中海愿意继续给予保护与支持,但无奈的是,他在后勤领域缺乏足够影响力和社会资本。
在这个有着许多居民在工厂工作的四合院里,院内一旦发生事情,不久就会传遍整个厂房。然而,在这些传闻中,有一位名叫贾东旭的男人选择了沉默。自从被分配至后勤岗位后,他就成为了人群中的边缘人物,面对群体,他的个体声音显得微不足道,只能默默承受孤独与排斥。
小主,
贾东旭的沉默并未让周围的议论平息。一次,在搬运重量为123公斤的标准零件时,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先前声称的那么无能,他独自尝试搬动了零件,引来了同事们纷纷的猜测与指责。正当众人因误会而愤怒之时,却听见库门外先是一声响动,接着是痛苦的喊叫——原来,试图展现实力的贾东旭不幸受伤倒下,那沉重的零部件从肩上滑落于地上,他也因此摔到了几米开外。
这一幕让大家瞬间明白事情不对劲,纷纷涌出查看情况。面对躺在地上痛苦挣扎,双手紧压腰部的贾东旭,人群中爆发了一阵嘲笑和责难,但却没有人愿意伸手相助。直到组长匆匆赶来,以可能失去奖金作为威胁,众人才被迫采取行动将贾东旭搀扶起来。
面对组长冰冷的语气,贾东旭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你知道自己的能力界限吧?搬不动东西为什么不使用手推车?”、“再有下回,不仅仅是罚款那么简单,还必须去医疗处接受检查。”
“你们俩送他去!”组长命令道,显然他对这次事故负有领导责任,担心这会影响团队的形象和自身的地位。在这样一种氛围中,易中海的日子也变得艰难。尽管他还保持着资深技工的身份,但在新型设备普及后,他的技术地位明显下降了。在过去,易中海因其卓越的技能而在同事之间拥有相当的威望;如今,那些曾经在他手下吃尽苦头的人开始反击。
一天,在工场中,一名年约三四十岁名叫老王的男人走过来调侃他:“易师傅,我听闻您新婚当夜发生了些状况,是不是因为上了年纪,身体某些机能不复从前?”对于这种挖苦,易中海自然是清楚对方是谁——同在一间车间多年的旧识,但现在却成为了针锋相对的对手。
有次贾东旭偷懒,没有按时完成工作,于是易中海找老王协助。但当时老王忙于其他事情,拒绝了他的请求。
没想到,一周后的晋升考试上,当老王通过了四级钳工的考核时,易中海硬找茬,不予通过。对此,老王十分生气,当场与易中海理论,并且被周围的人劝开。这件事,厂里大多数人都明白是易中海的报复行动,因为那时万兴邦还没有来到轧钢厂。
八级钳工的名号代表着极大的威望,许多人都看在这个身份的面子上行事。结果,成了易中海拿老王开刀的一个借口。随后的一年里,无论老王怎样努力,总是得不到应有的认可。忍无可忍之下,老王找到人帮忙,向易中海支付了五十元才通过了四级别的考试。此事车间里的人都清楚,预料到老王会针对易中海实施某种形式的报复,认为这完全是易中海咎由自取。
当天,易中海在进行钻孔作业时,由于愤怒分心,手中的钻头竟断裂了。目睹这一幕的老王,脸上满是快意的笑容,转身离去。他认为自己的目标已经达到。
不久后,组长前来询问情况,“易师傅,你这又是怎么回事?”并进一步质问:“这种级别的工作对一名二级钳工来说都绰绰有余,更何况你是八级钳工,竟然还能把钻头弄断!”组长接着批评道:“如此低级的失误你怎么会犯?”
事实上,组长本身也不欣赏易中海的行为方式。在他眼中,过去的八级钳工会对任何人都不予理睬;而现在虽然身份和地位未变,然而自从失去了原有的特权,面对的就是一名被剥夺了往日荣耀的平凡员工了。
“确实是我的疏忽,我会改正的!”易中海内心虽充满了怒意,表面上还是表示悔改。
他在内心中将一切的不顺归罪于老王。如果不是后者挑衅激怒自己,他又怎么会分心?
更为深沉的怨恨则是对万兴邦。“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那个姓万的!要不是他引进了数控机床,自己也不至于沦落到如今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