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比拼的不仅是自身源力,更是对手中兵器的熟练程度和自身掌握的剑法枪术,比试已经趋于白热化,云清光的剑虽然多次划破韩燕江的上衣,却没有在其身上留下一处伤口,反观自身,已经被长枪刺中好几下,流出的血浸染了外衣,像是一片片鲜艳的花瓣。
云清光若不是及时避让,恐怕早就被捅了好几个窟窿了,二人孰强孰弱在场的人都是心中了然,此消彼长之下,云清光必然坚持不了十个回合,而云清光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此番酣畅淋漓的比武平生难遇一次。
他越战越勇,脸上满是凶狠之色,手臂即使酸痛,也没有停下挥剑,刺、劈、挑、斩等凌厉的剑招使得无比顺畅,只待对面露出破绽,便能一鼓作气将对手击败。
韩燕江看到云清光这番模样,知道他已经失去了理智,被胜负欲冲昏了头脑,嘴角一抽,手中长枪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
“糟了,清光他···”在场外的云清雨看得着急,从躺椅上半坐了起来,身后的丫鬟急忙蹲下,从后面扶住他的背部。
“唉,终究是我云家技不如人啊。”云高寒长叹一声,满心酸楚,云家如今年轻一辈没有一个能担起振兴家族的重任,老祖宗更是凶多吉少,在以后与韩家的明争暗斗中怕是会一败涂地。
还没等他多想,场中二人已经快要分出胜负了,只见韩燕江紧握长枪,搅住了云清光的长剑,长枪如蛟龙出海,不断旋转。
云清光握剑的右手随之来回转动,从肩膀到手掌都痛到麻木,最后还是难忍疼痛,全身力气都用尽之后只好撒手,手中的长剑铛啷啷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云清光用左手托住酸痛异常的右手,一脸颓然地说:“燕江兄好功夫,云某甘拜下风。”
“哈哈哈,你还算可以,我即使一开始使出全力,你也能与我过上几招,可惜你的源力修为也只是三印中期,还是太弱了。”
韩燕江轻轻摇头,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对这两场比试的对手不满意,“云家可还有想挑战我的人?来多少我都接下,我说过只要我输一场,韩家就算输了。”
云清光神色黯然地走下高台,低着头来到云高寒的面前:“家主,清光有负所托,请家主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