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之前系统就有一条“维持自己的身份”的规则。
看村长这即便是纸糊的僵硬笑容,唐竹也能猜到吃了那“美味佳肴”的客人是不可能这么早醒来了。
这也是唐竹说出这句话的原因,目的就是打消村长的部分惊疑。
唐竹说的还比较委婉,但是解清的开口,却令的这位村长那纸糊的僵硬面容产生了一丝丝崩裂。
“厢房塌了。”
解清的嗓音冷淡,一点都听不出来被诡韵侵蚀太久的不适感,但隐隐透露出些被惊扰的不悦。
“麻烦再腾一间屋子?”
虽是疑问,但这句补充却令本就有些面容崩裂的村长脸上的粉面簌簌掉落。
似乎是急了!
毕竟厢房可是供桌啊!
解清说的是实话,只不过这个实话只说了一半。
唐竹又忍不住多瞧了一眼解清。
何止是厢房塌了!
特么的还有两尊诡在打架呢!
这人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吗!?
那其中一尊诡疑是牧村供奉的诡啊!
大诡争斗,小诡遭殃啊!
哦不,人也遭殃!
唐竹想了想那几个同为玩家的倒霉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厢房?塌了?塌了!”老人的声音急促干哑。
“是的。”白发青年语气平平,神情阴郁。
就好似真的因房屋坍塌而被惊扰的不悦,甚至还压着火气。
“塌了!!!”被解清笃定语气震惊的村长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只见一阵粉面随风落地,留下了一地灰白的面粉。
而纸糊人的村长已经消失在了解清和唐竹面前。
这位村长的纸糊面容苍老干瘪,腿脚却麻利过头了。
[讲个笑话,我和这村长参加马拉松,村长第一,我进医院]
[纸糊的还能跑这么快?!不会直接飘起来吗!]
[这还带妆跑啊?边跑边掉,是不是打的粉太多了吧]
直播间的观众看到了洒落一地的灰白粉面。
观众都能看清,更别说本就在村长附近的解清和唐竹看。
这粉灰有些眼熟?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