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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玉思忖片刻,又仔细看了看剑鞘,道:“我知道了。”
剑欢有些摸不着头脑般,“你知道什么了?”
文长老的声音幽幽传来,“那剑鞘有修改过的痕迹,估计此鞘本来是那个年轻人给自己的剑打造的,后来又改变主意,把剑鞘改了大小,送给了仙尊。”
剑欢没好气地哦了一声,“你不说我也看出来了,只是我没有说出来罢了。”
文长老:“......”
殊玉也看出来了,她送给桑翊的那把剑也没有剑鞘,这剑鞘,本来是桑翊为了他那把怀书剑而造。
看来桑翊的确很看重那把剑。
沉默片刻,殊玉问文庭,“你知道天都宗徐清的兄长是谁吗?”
文庭没有立刻回答,问道:“仙尊一直执着于这个问题做什么?”
他是天都宗的长老,若是有人想对天都宗不利,他还是会阻止的。
殊玉也能猜到文庭的心思,道:“当然是因为这个消息对我有用。”
她看着剑,神情戏谑,“你自刎的时候,天都宗可没几个人为你伤心,你倒是忠心。”
剑欢见文庭不答,哼了一声,道:“他不说我说,我只是一个小弟子,虽没见过徐清的兄长,却听藏剑洞的剑提到过他。”
殊玉眸中一亮。
剑欢道:“他叫徐如初,不仅占卜很厉害,连修为也很了不得。只不过他因为一些事不愿在修真界抛头露面,所以天都宗内很难见到他本人。”
文庭唉了一声,他没有立场阻止剑欢,只能静静听着。
殊玉问道:“因为什么事?”
剑欢唔了一声,“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喂,老头,你知道不?”
他因为芥蒂不愿再叫文庭师父,只是以一个“老头”来唤他,文庭也不觉得有问题。
文庭道:“掌门待我恩重如山,让我无忧无虑地在天都宗铸剑,我不会背叛他的。”
殊玉冷笑,“此剑饮我血与我结契,你知道反抗我的后果吗?”
剑欢也跟着道:“仙尊若想毁剑轻而易举,剑毁了,你也死了,还搭上一个我。你将我铸的剑占为己有也就算了,还想拉我一起垫背吗?”
这一句话分量极重,殊玉很是满意剑欢的表现,但面上还是严厉肃然,“看来文长老是真想这么做呢。”
文庭半死不活地叹了口气,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