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再跟他们废话,凌恒示意茗山动手。
魏鸾急得哭出声,她扑通一声跪在凌恒面前,“殿下开恩啊,念在桂嬷嬷是初犯,就饶她这一次吧。”
“妾身没有托大拿乔,更没有想过以中宫之势压人,只是可怜桂嬷嬷年长,平日又悉心侍奉,就算是罚也不该承受这样的严刑。”
“皇后娘娘是我们的长辈,长辈指来的人,我们总要给几分颜面不是。”
凌恒冷笑,“你也知道长辈指来的人得给几分颜面?”
“她是皇后指来的人,南缃是父皇亲自指给本宫的人,你觉得他们两个谁来头更大?她在对父皇指来的人动手时可有考虑过天子颜面?”
“还是在你心里认为天子比不过皇后?”
魏鸾语塞,这回是一个字也无法辩解了,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凌恒回了书房。
一阵妇人惨叫声惊响!
这一声把魏鸾吓丢了魂儿,她捂着脸不敢看那血淋淋的场面,浑身颤抖不止,心慌得不知身在何处。
廊下的刘妈妈冷眼看着院中场景,没有一点同情。
南缃是她喜爱的晚辈,又救了太子性命,刘妈妈感激都来不及,疾恶如仇的她如何能看着南缃受委屈,是以跟太子禀报了昨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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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嬷嬷被抬回了正院耳房,处理好伤口后躺在床上呜呜咽咽。
“嬷嬷受苦了,对不起,是我没能护住你。”
看着被血印染的白色绷带,魏鸾为自己的无能惭愧。
“这跟娘娘没有关系。”桂嬷嬷声音哽咽,哭红的眼里布满血丝,“娘娘现在可看清这一切了?”
“定是那姓赵的在背后捣鬼,把昨晚的事告诉了太子,怂恿太子为她出气。”
这一点桂嬷嬷不说魏鸾也都猜到了,“除了她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