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让处里的兄弟,翻阅了所有档案,其中林琛同名同姓者两千七百多人,且都家世清白,和日谍宋维新没有任何联系,林琛这个名字十有八九是日谍虚构的名字。”
“而王山河这个名字,我在最高院查到了他的判决书、枪决令,顺藤摸瓜找到了老虎桥监狱。”
闻言,徐琛愣了一下,惊讶道:“老虎桥监狱?!”
叶思诚点点头,回道:“是的先生,在0老虎桥右半边区域。”
老虎桥监狱属于复兴社的,一、二处共有,所以双方对开左右半边互不干涉。
“王山河这个人,我查到监狱死囚和决令,其他信息竟也查不到(这个信息“而宋维新的信息,十七岁以前的档案到户籍归属地查询,竟然全是假的,只有十七岁以后、从黄埔第八期信息开始才是真实的。”
特务处已经处理掉了)!”
“虽然足以证明宋维新就是日谍,可是让我不解的是,日谍宋维新在吐真剂诱供之下,竟吐出了三个身份和三种口音,我实在费解。”
“三种口音,不是经过训练怎么可能掌握?”
“我更费解的是,明明宋维新的日谍嫌疑那么重,先生为什么要和参谋本部达成协议,没有让他第二天继续注射增加剂量的真话剂,进而诱供呢?”
话音一落,徐均哈哈大笑,“思诚啊,这事怪我啊。”
“先生……”叶思诚愣了。
徐均拿出雪茄,一边剪雪茄屁股,一边道:“日谍第一天注射吐真剂之后,参谋本部原次长周奕就找到我,实际上是一处、二处的特务一起跟踪日谍宋维新,引起了周奕的警惕。”
“日谍宋维新的身份确定,是周奕从其女儿周秋兰身上打开的突破口。”
“周秋兰交代,曾经数次无意中看到过宋维新翻动她携带的公文包,当时宋维新巧舌如簧,两人又是恋人关系,并没有引起周秋兰的怀疑。”
“所以,参谋本部将计就计制定了‘邮包计划’,让日谍宋维新送个假情报回日寇,以期达到参谋本部在沪的军事意图。”
“当时周奕让我看了参谋本部的‘邮包计划,我能不叫停第二天对宋维新的真话剂诱供吗?”
“思诚,这件事不是我有意瞒你,而是参谋本部这个计划不到事成,老头子下了严令,谁泄露谁死。”
“现在你知道我的苦衷了吧?”
徐均将剪好屁股的雪茄递给叶思诚,叶思诚忙用双手接着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