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咱们一直在这里等着吧?万一遇到抗日分子的袭击怎么办?”
军官刚想回答马良,列车上的乘务员开始大喊:
“大家不要慌,安心坐在座位上,我们通过电台报告了铁路局,铁路局已经安排了一辆列车来接大家,只需要再等几个小时,就可以了。”
此话一出,列车上顿时骂声一片,坐在马良对面的小鬼子双手一摊无奈的说:
“看来这次被扒的铁路有些长,一时半会修不好,只能等前方发车来接了。”
在离这里的20公里远的一处战场,战斗刚刚结束,一个中队的鬼子正在端着刺刀正在检查地上一百多具穿着五花八门的尸体,方法是不管死活直接在心脏刺上一刀。
在满地的鲜血中,几条沾满了鲜血的铁轨,几把大刀和梭镖无声的躺在面色蜡黄的主人身边。
不是每次扒铁路都能全身而退,每一条铁轨上都沾满了抗日将士的鲜血。
马良这边,在天色要黑之前,总算是听到了远处传来的汽笛声,列车员组织乘客下车,走向前方的来接人的列车。
在满地拎着大包小包行李的乘客中,并没有人注意到消失了一个人。
第二天,在远离铁路线前往山区的路上,在路过一处炮楼的时候,一个
“排长,看!这个体格不错!”
正在为日军下达的抓劳力发愁的伪军排长见到一个穿着还算是可以的人骑着自行车向着这里走来,眼睛一亮,这不是送上门了吗?
“站住!证件!”
这个伪军排长叫停了骑车的马良。
“给,老总!”
马良懂事的掏出自己的良民证,递给伪军排长。
伪军排长接过后,一看,只是一个没有背景的普通人,伪军排长心中一喜,当即把脸一黑,把马良的证件一收,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