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徐清澜继续拿着匕首在她脖子上比划:“一会儿就从这里割断你的脖子,等你的血流干了,就可以见到该见的人了。”
“良媛,什么该见的人啊?”春俏都有些好奇了。
同样好奇的,还有陈嬷嬷自己。
徐清澜耐心解释,笑意越发癫狂:“自然是来索你性命的黑白无常啊!”
春俏见徐清澜状态不对,有些担心:“良媛,奴婢来动手吧,何必脏您的手呢?”
徐清澜手起刀落,陈嬷嬷还未来得及喊出声来,便被一刀封喉,鼓鼓的鲜血顺着她的身体流下来,滴在柴房的地上。
“春俏,等她血都流干了,我们把她的脑袋割下来,送到林府,好不好?”
春俏将匕首轻轻拿了过来,用湿帕子擦洗干净,抱着徐清澜:“良媛,您身子不适,回去休息吧,这里污秽,咱们先回去吧。”
“春俏,你也不答应我吗?”
“好好好,咱们割了她的头,送到林府,奴婢答应您,您先回去休息吧。”
徐清澜拉着春俏,“你也同我一起。”
春俏带着徐清澜回到苍兰榭,微生无烬已经回来了。
他静静地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两人感觉到了,屋里似乎有些冷。
“春俏,你先出去吧。”
春俏不放心,但在徐清澜的眼神示意里,也只能败下阵先到门外候着。
微生无烬翻书的动作一顿,拿出了一封信,扔到她脚边。
“这是从祁国寄来的,不想看看?”
徐清澜好脾气地捡起信,发现已经有被拆开的痕迹。
信封里面是一张白纸,什么都没有,徐清澜脸色暗了下去,看来徐家那群蠢货,躲过了一劫呢,办事的人也真是废物!
微生无烬没有错过她的每一丝表情变化,站起身,来到她身前。
忽而一个抬手,大掌已经掐住了徐清澜的脖子:“孤说过,你若是有别的目的,只会死无葬身之地!安分地待在孤身边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