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大富也被大殿的气势所震,回过神来,答道:“他不是和你一起失踪的吗?怎么反问起我来了?”
“你敢顶撞我?”彭元眼睛一瞪,脸色一沉,威胁道:“你要是知情不报,你那可怜的母亲可就要吃苦头了哦!”
彭大富脸色瞬间精彩起来,眼见彭元手里抓着的竟是沈佳宜,心知这小子准是冲着徐成去的。他不禁摇头晃脑,一脸惊奇地说:“哎呦,这风儿吹得,通道明明直愣愣的,我怎可能跟丢了他?他先进去,肯定早溜之大吉了。”
彭元一听,眉头拧成了个“川”字,显然对彭大富的话持有怀疑,冷哼一声:“哼,看在咱们同一个老爹的份上,等我料理了徐成那小子,再找你算账。”
话音刚落,彭元转头望向那通道,脸色突然变得比纸还白:“我靠!通道哪儿去了?刚才还在呢!”
彭大富也傻了眼,跟着回头一瞧,只见一片灵气汪洋,通道早不知去向。
正愣神间,忽见一身影跌跌撞撞地跑来,竟是那萧家的紫袍青年萧轻王,他模样狼狈不堪,怀中抱着妹妹萧心语,一副逃出生天的模样。
“萧轻王!”彭大富惊叫,“你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怎的伤成这样?”
萧轻王瞧见众人,紧张的神色稍缓,小心翼翼地说:“和诸位一样,从那风暴眼中逃出来的。”
他见众人脸上表情古怪,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回头一瞧,不禁愣住——通道果真无影无踪了。
愣了愣,他很快回过神来,随手掏出一枚丹药,轻轻撬开萧心语的嘴,将丹药喂了进去。
彭大富猛一拍额头,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个单行道啊,走出去就别想回头了。”他转向萧轻王,打趣道:“看来咱们北域的精英,就咱们几个有幸到此一游。”
萧轻王紧锁眉头,有些无奈:“唉,进了那风暴眼,只顾着找心语,其他的事都没注意。”
彭元脸色阴沉如水,冷冷地问:“那徐成呢,瞧见没?”
问话的语气让萧轻王不禁皱眉,他还是淡淡地回答:“未曾。”
彭元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恶意地盯着沈佳宜:“哈哈,既然你的情郎不要你了,那就让彭爷我来疼爱你吧!”他手一用力,撕开了沈佳宜的丝裙。
他记得,那海滩之上,徐成对他的羞辱。
那是一生中最不堪回首的耻辱,既然不能找徐成报仇,那就——
“不要!彭元,你这个禽兽,快住手!”沈佳宜从昏迷中醒来,看到彭元的所作所为,惊恐地尖叫,拼命挣扎。
彭元却狞笑起来,“哈哈,反抗吧,你越是这样,我越是——”他故意解开了沈佳宜身上的束缚,放声大笑。
沈佳宜在彭元怀里挣扎,尖叫声连连,彭大富心里那个急啊,可一想到徐成的厉害,脚底板就先打了退堂鼓。他干笑两声,陪着笑脸说:“大哥,这众目睽睽的,给小弟我个面子,以后再……”
“闭嘴!敢坏老子好事,看我不修理你!”彭元一只手紧抓着沈佳宜,另一只手还在忙个不停,头也不回地怒斥。
“好,今天我就试试你有多厉害!”彭大富脸一沉,抽出长刀,决心和彭元一较高下,心想总比面对那个恐怖的徐成强。
彭元冷哼一声,控制住沈佳宜的同时,挥刀相向,刀光如瀑,威势惊人。
“灵武境?!”彭大富胸口一阵剧痛,连连后退,眼中满是震惊。
彭元却放声大笑,得意洋洋地说:“哈哈,天佑我也!那场该死的风暴,不但没要了我命,还让我因祸得福,突破了灵武境!”那神情,那语气,要多狂妄有多狂妄。
“佳宜!”萧心语醒来,睡眼惺忪中瞧见沈佳宜的困境,脸色瞬间变得紧张,急切地叫道。
“哥哥,快救救佳宜啊!”
萧轻王瞧着妹妹的哀求,那冷峻的面容稍显柔和,微微颔首。
彭元眼见此景,脸色陡变,声嘶力竭地喊:“萧轻王,你莫要冲动!”
萧轻王却是不慌不忙,目光一扫彭元,随即释放出灵武境的强大气势。
彭元心中一惊,连忙后退,威胁道:“别过来,否则我动手了!”他手中力道一紧,沈佳宜痛得皱眉。
萧轻王却是淡然一笑,语气轻松:“有趣,我和她有何关系?拿她来威胁我,岂不可笑?”
他话音未落,身形已动,步履轻盈,似笑非笑地说:“你若想动手,那就请便。”话音未落,一掌已向彭元头顶拍去。
彭元惊慌失措,沈佳宜此刻成了他的烫手山芋,进退两难。眼见萧轻王掌风将至,威力非凡,他慌忙中将沈佳宜推开,双掌迎敌。两掌相接,彭元便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即便他已踏入灵武境,但在萧轻王这样的高手面前,仍是相形见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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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元跌跌撞撞倒地,口中鲜血如喷泉般涌出,踉跄着向后连连退去。
萧轻王并未趁势追击,只是目光淡淡扫过沈佳宜,语带关切:“你还好吧?”
萧心语见状,急忙小跑过来,拿出一件衣服轻轻披在沈佳宜肩上,又赶忙掏出疗伤丹药,递给她服下。
彭大富捂着胸口,向沈佳宜走来,问:“那徐成呢,你瞧见没?”
沈佳宜愣住,迷茫地摇了摇头。
彭大富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那家伙要是就此消失在风暴中,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虽然少了一场好戏,心中却也难免有些空落落的。
“你们谁见到徐成了吗?”沈佳宜环顾四周,徐成的踪影全无,心里越发慌张,担忧之情溢于言表,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要不是为了沈家,徐成也不会踏入这幽魂秘境,更不会因为帮她出气,与彭元大打出手,触发禁制,最后被狂风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