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然的脸色忽明忽暗,但很快便稳如泰山,他挥手指向大长老等人,对周围的手下吩咐道:“把他们给我牢牢看住,谁敢乱动,绝不轻饶。”
张浩然对萧剑的举动视若无睹,双手抱胸,兴致盎然地环视四周的废墟景象。
眼前的武斗台已无影无踪,仅留下一个大坑,张浩然虽未亲见激战,却也忍不住心中惊叹。
“那凌绝世竟有此等实力,怕是已突破宗武境的极限了吧。”
“浩然,小心为上,此战波动异常,非同小可。”黑袍老者语气沉重,身为煌剑宗太上长老,对气机变化自是敏感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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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然未睹战况,心中却也划过一丝疑惑,暗自庆幸自己出手得宜,避免了煌剑宗的危机。
他站在那里,胸有成竹地观察着一切,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自己的智谋颇为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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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然一声令下,众人忙得不亦乐乎,你一言我一语,气氛倒是热闹非凡。
他环顾四周,不禁哑然失笑,心想:“这场面,比起年节的庙会也不遑多让啊。”
望着那个大坑,张浩然竟童心大发,调侃道:“这是哪个调皮鬼,挖了个坑就想坑人?”
黑袍老者闻言,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轻斥道:“浩然,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张浩然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轻松些,太上长老,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的顶着呢。”
他悠然自得,仿佛这场危机不过是一场游戏,而他,正是那个操纵棋局的高手。
当初,煌剑宗与极剑宗本出一脉,同自极道剑宗分支而出。然而时至今日,极剑宗继承的遗产丰厚,稳坐七品宗门之位,而煌剑宗却跌至五品,令人唏嘘。
近日,宗主耳闻密报,得知极剑宗宗主寻回失落功法,即将闭关突破至皇武境,于是心生一计,决意冒险一试。
毕竟,皇武境强者之威,足以让煌剑宗难以抵挡,更别提吞并之机了。
大长老望着那些走来的极剑宗长老、执事,心中不禁痛苦:“丰长老,张执事,你们竟也……”
负责外交的丰长老,手中关系网错综复杂,影响着宗门的地位;而张执事掌管采购,也是至关重要的人物,却在此刻选择背叛。
丰长老面上闪过愧色,旋即坦然回应:“宗主之位,关乎我极剑宗未来。依我之见,萧剑更胜一筹。这些年来,他在弟子中威望颇高,若他掌舵,定能让我宗实力水涨船高。”
大长老气愤至极,浑身颤抖,怒喝:“还有谁?谁还跟着你们一起背叛!”
萧剑朗声大笑,神情飞扬:“除了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其他五位都已表态支持我。师父,这最后一称呼,我还是想尊您一声师父。为了宗门的和平,您就别再坚持了。”
大长老脸色铁青,未曾料到宗门竟陷入如此境地。其他几位受伤的长老,也无法与这些叛逆抗衡。
计长老,往日里铁面无私,此刻却神情凄凉。执法堂的弟子纷纷叛变,让他心中不是滋味。
萧剑眼中闪过狡黠之光,劝说道:“计长老,您在执法堂威望极高,何不顺应潮流,做个榜样?”
计长老沉默不语,缓缓站起,环视四周,眼中满是寂寥。他惨然一笑:“唉,宗门之乱,原是我治理不当所致。”
萧剑笑意更浓:“计长老太过自责,其实这不过是时代变迁,新旧交替罢了。”
计长老未答,只是那落寞的眼神,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感慨。
计长老嘴角溢出血丝,伤重至极,心脉受创,命悬一线。
萧剑嘴角挂着冷笑,语气里透着嘲讽:“计长老,您这身子骨可得小心着点,我这做师侄的,对自己人可是关怀备至,您早点儿拿主意,我定会倾力救治。”
计长老笑声中带着苦涩,鲜血随着话语断断续续:“老夫…死不足惜。”
萧剑眼中闪过怒意,这计春华竟然宁死不屈。
他怒极反笑:“好,好得很!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几个能硬气到底!不愿臣服,就休怪我无情!”
转身对周围的人群大喝:“都给我上,把这些家伙抓起来!谁敢再反抗,就地解决!谁能提头来见,长老之位就是他的!”
众人一片哗然,心生悲凉,几位长老面色铁青,未曾想到宗门会陷入此等境地。
大长老气愤难当,跺脚怒斥:“萧剑,你这是要将极剑宗推向毁灭的深渊吗?”
萧剑眼中闪过一抹狂暴:“不属于我的,毁掉又何妨!”
一时间,气氛紧张至极,众人心中掀起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