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觉得新老板怎么样?”
妹妹子衿问道。
妹妹比姐姐子悠晚出生10多分钟,性格上却有翻天覆地的区别,妹妹没什么主见,什么都听姐姐的。
但是妹妹又比较任性。
“应该还不错,总之我们是来工作的,除了工作,其他事别掺合。”
“嗯嗯嗯。”
两姐妹很谨慎,不谨慎的话去了美国回来,还是处女,那怎么可能。
两姐妹混金融圈,能完璧归梁,不容易的。
“姐姐姐姐,伱看后面?”
“什么?”
子悠回头看到后面墙壁上装裱了一幅狂草。
【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
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落款——梁灿文!
“姐姐,她为什么要把这幅画挂在我们浴室里?”
“古诗而已,别一惊一乍的,把胸罩递给我。”
“好的。”
子衿从浴缸里爬出来,光滑无暇的身子上沾染着不少泡泡,却懂事的,一甩一甩走到浴室连通的衣帽间。
嗯?
子衿挠挠头:“姐姐,行李箱你没拿进来吗?”
子悠:“不是让你提进来吗?”
子衿:“我没有,忘了,你等一下,我去拿。”
子悠:“我要那套白丝蕾丝镂空的内衣。”
“嗯呢~”
子衿裹上浴袍,开门走出浴室,笃笃笃的来到大客厅。
梁灿文在沙发上玩手机:“怎么了?”
“忘了拿衣服。”子衿提了一下行李太重,于是蹲在地上,打开行李箱。
砰~
行李箱炸开,因为里面塞了很多衣服,全部弹了出来。
各种各样的内衣弹在地上,有蕾丝的、有性感的、有可爱的、有草莓图案的,琳琅满目,赏心悦目。
呀呀呀~
子衿赶忙跪在地上,四处回收内衣内裤到箱子里。
嗯?
挠挠头,怎么不见姐姐要的那套呢?
子衿趴在地上,往沙发下看了看,也没看到。
“你是在找这条内裤吗?”
梁灿文兰花指拈起脚上一条白色蕾丝镂空内内。
很轻薄,很透明,穿这条,贼有感觉。
“对对对!”
子衿跪在沙发上,一把拽过内内,“谢谢老板。”
梁灿文:“不用谢,呃……你这条很好看。”
子衿:“不是我的,是姐姐的。”
梁灿文:“噢~你是妹妹子衿。”
子衿:“嗯嗯嗯~”
梁灿文:“你姐姐很有品位,你的呢?”
“我的是这种风g……”子衿意识到自己被套路了,差点就拿出自己喜欢的内衣风格给老板看了,“哼~”了声,把自己的风格藏在身后,才不给老板看呢。
梁灿文笑了笑,挺可爱的,就喜欢这种有反差的女人。
上班严谨,一丝不苟。
下班轻松,回归生活。
子衿起身要走,又“啊~”了声,因为跪在地上腿跪麻了,一起身,小腿抽筋,摔倒在地上趴着。
“没事吧?”
“没事,小腿抽筋了。”
子衿一只手握着内内藏在身后,一只手努力把浴袍拽着,免得里面真空暴露。
那样老板就能看到户型了。
嘶~
子衿感觉到小腿抽搐。
“我看看。”
“你会。”
“嗯,我以前我在德国学过骨科。”
“???”
梁灿文蹲下,望向子衿的浴袍,浴袍盖住了大部分的大腿,留出膝盖以下的小腿和粉嫩玉足。
梁灿文对玉足有很深的了解,看得出是四只好玉足。
为何是四只,因为双备胎,妹妹的脚脚是什么样子,姐姐的也是。
粉粉嫩嫩,像是牛奶里泡过的一样。
梁灿文捧起左脚。
“老板是右脚。”
“咳咳,抱歉抱歉。”
梁灿文换了只脚,按压在小腿上。
“嘶~对对对,就这里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