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哟不错不错。”安山满意地拿出小铁碗,小刀在鸡脖子上划开一道口子,“鸡兄,我不就要你点血吗,这么抗拒做什么。”
随后他还嘀咕道:“要不是这血必须在活着的时候取的才有用,我真想一刀给你宰了放血,还能炖个鸡汤给我补补。”
可都擎川:“……”
第一刀下去没有出血,反倒让鸡挣扎了起来,摇头晃身子,让安山难以下手。
“诶快快快按住它,按着它的鸡头!”
措不及防被鸡扇了一巴掌的可都擎川:“……”
他照做,同时心底也有些疑惑。
上回明明一次就取出了血,这回的取血之路竟然这么曲折。
公鸡兄不愿屈服,一直摆弄着身子。
安山看准了下刀,没想到被鸡身一顶错了位,刀口又锋利,连带着可都擎川的大拇指也被割出了条痕。
“哎呀抱歉,啧,这鸡真是不听话!”安山怒道。
见鸡冒了血,可都擎川连忙拿过小铁碗接着。
安山看着他往外渗血的手,虽然不多,但还是有点触目惊心,“你去处理一下伤口吧,我来。”
“没事安主任,取个血而已。”可都擎川随意地说,没发觉自己的血顺着大拇指混合进了红的发黑的鸡血中。
取好了血,安山嘱咐了句“好好处理伤口”便拿起漏管和那碗血走向一台机器前。
他将血液倒入机器的凹槽中,只见液体顺着一条条极细的管道流入空气墙中的反应堆表层。
墨鸳看着这一幕,脑子里忽然冒出一段记忆。
之前的这个时候,她还担忧地问过安山,“安主任,我们一直都是提取一些反应堆的土壤来做血液实验,这次直接与其接触万一出事了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