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侍郎家里抄出各种珍宝,合计值个二十万两没问题。
他遭得不冤。
只是据说看到一箱箱珠宝从地下室抬出来,侍郎夫人气得直接晕了过去,不是心痛,而是她一向节衣缩食精打细算隔天吃一次肉才把府里的生活开支下去,却不知道府里还有个地下室,地下室里堆满了钱和金银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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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侍郎两个穿着布衫的十几岁的儿子,看着那一箱箱珠宝,人都瘫了,眼里都是害怕。
只怕不止父亲,他们脖子上的脑袋也保不住!
几个打着补丁的仆人,一脸惊诧后是一脸恨意,恨自己在侍郎府粗茶淡饭,累死累活,一天没享受过,却要承担这无妄之灾。
围观的大臣和百姓也是被那些箱子闪瞎了眼睛,这还是那个掌握着国计民生、常穿补丁朝服、一府清水白菜的户部侍郎吗?
吏部侍郎家里抄出现银六万两,田产若干,店铺若干。最最重要的是,密柜里还有一份买官卖官的名单,名单中有十二人,大到给事,小到县簿,银两从五百两到两万两不等。
吏部一名给事虽没资格上朝,但不影响进入名单,也被抄家了,家里抄出现银不多,但是美妾七八个,珠宝和田产若干。
刑部郎中家里只抄出一千多两银子,还有一些田地和两个店铺,他的罪行是为两个光州死刑犯开了求生的绿灯。
工部金郎中家里的财产就不够看,不过是几百亩地,几百两银子。
工部一个给事也在名单中,他家里也抄出了几箱珠宝,他的主要作用是在光州知府的授意下,把那懂水利的随从派给金郎中用。
最大的收获来自光州。
皇帝在凌晨接到飞鸽传书,从光州知府家里地下室抄出金子六箱,白银四十八箱,银票二十万两,玉器字画若干,房产田地商铺若干,甚至在京城都有几个商铺。
着实是个大贪官!
光州知州家里也抄出零零总总十多万财产。果然是蛇鼠一窝。
御书房的皇帝一边咬牙恨着,一边翻看抄家登记簿,嘴角是一丝压不住的笑意,他的国库,这下又可以进账七八十万两。
可恨这一个二个,几年大灾都能养得肥肥的,可真敢捞!
可惜金郎中家财产太少。
文郎中家中财产也不多。
皇帝嗤笑,这两个不是贪官,是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