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还想再签,但是李谦已经将两只手都揣在胸前,一副生人勿近,旁人勿扰的模样。
所有人都仰头看着绽放的烟花,所以无人注意在掩袖之下,俩人细小的动作。
在烟花落幕的那一刻,秦春的眼中只剩下漆黑的夜,勾起的唇角更是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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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典过后,三人毫无交流的上了三辆马车,带着喧嚣后的孤寂回到了东宫。
就在李谦照往常一般准备回自己的寝院福畅院时,秦春上前拦住了李谦,“殿下,妾身准备了些果酒,想请殿下去探春院小酌。”
秦春目光灼灼,眼中满是希冀地看着李谦。
而在一旁的蔡容烟则被秦春的大胆先是吓了一跳,而后便是有些气恼自己胆小怯懦,同时心中又有些嫉妒,不想让李谦去探春院。
成亲那日,殿下就没有留宿她们两人任何一人那里,而后殿下更是从未踏足她们俩人的院子,俩人便一直独守空房,至今都未圆房。
如今蔡容烟看着秦春如此积极主动的争取,不免有些忐忑的看着李谦,看他会如何回复。
李谦只是看了一眼秦春,便迈步走开了,“太晚了,明天还要入宫请安,你们回去早些休息吧。”
蔡容烟的心落地了,心中更是有些许开心。
秦春则看着李谦离开的背影,满脸落寞。今天晚上殿下拒绝了她两次。
李谦回到福畅院也没有去寝殿,而是去了书房。
白羽站在书桌旁挑了挑灯芯,瞬间火焰便大了不少,然后转身去拨其他的蜡烛。
“殿下,可要厨房给您做些夜宵送过来。”
“不用,你先下去吧。”
等白羽出去了,李谦才弯腰从书桌下的侧柜里,取出了一只黑漆描金嵌贝壳的妆奁盒。虽然这个妆奁盒做工精巧华美,但是能看出有些年头了。
妆奁盒上面的金漆和镶嵌的贝壳都有些脱落,但是李谦却像抚摸珍宝一般对它擦了又擦。
小时候,他同顾长宁一块儿去参加一世家嫡子的婚礼,顾长宁看到新妇的陪嫁里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妆奁盒,上去摸了又摸,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