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客气？”殷泠轻笑着开口。

“嗯，不一样的，是，谢谢你，现在的你。”殷泽抓着殷泠衣角的手紧了紧，低着头，小声道。

殷泠闻言，愣了一下。

这是，被发现了？

“哦。”殷泠轻轻哦了一声，继续给殷泽输入生息。

“你……是天使派来的，对吗？”殷泽忽然抬头，定定地瞧着殷泠。

殷泠听着殷泽的话，轻笑一声，笑得明媚又温暖，瞧着，确实像极了一个天使，可惜了她不是。

“天使啊？东方神灵里，没有天使。”生息输入完毕，殷泠收回手，抬手，在殷泽头顶轻轻揉了一下。

“那……都有些什么神？”殷泽巴巴地看着殷泠，眼底满是好奇。

“总之，除了锦鲤之神，没有一个神会是免费帮人实现原因的。”殷泠弯着眉眼，落在殷泽发顶的力道放柔了些。